譞臣元气大伤,修养了三天才不见咳血。
护院被他全部换掉,再拉来的都是侦查高手。还有百步穿杨的强弓弩手。
不管那个人是谁,没有人可以从他眼前夺走禾禾。
由于受到惊吓,竹禾禾终于肯回房睡了。
只是她对譞臣还是陌生而疏远。
竹禾禾蜷缩在雕花金丝楠木大床上,譞臣睡在罗汉榻上。
月圆之夜,只听得竹禾禾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黑衣身影破窗而入。
譞臣睁开眼又看到那个怪人。
他看到譞臣也是愣了一下。
紧接着一道惊雷劈向譞臣握刀的手,竹禾禾已经瑟缩进桌子底下。
“又是你?你还敢来?”
“你跟她住在一起?”黑衣面具人边打边说。
“要你管”!譞臣黑着脸。
拜他所赐,譞臣整整吐了一桶血,只多不少,这才刚把气喘匀了,这货又来找刺激。
“朋友,火气不要这么旺盛,说不准你以后还要谢谢我的”。
“我谢谢你全家……”譞臣的刀还差零点零一公分就要擦上面具人脖子。
屋外安静极了,譞臣疑惑,侦查兵和强弓弩手在干什么?
面具人剑指一抖,一道雷平地而起劈碎花梨木八仙桌,直接碎成数百片。
竹禾禾又跳去屏风后面躲藏。
“别找了摄政王,你那些蔫黄瓜烂菜叶子都被加了迷子的料酒放倒了。”
譞臣:“卑鄙!”
面具人脖子一转,逃开他的刀锋:“这有什么的,兵不厌诈,能用一点迷子兵不血刃溜进来说明本人有好生之德。”
有没有好生之德譞臣不知道,他的脸皮倒是比城墙还厚。没人夸他,他自己也要夸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