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蜷缩在院子角落里睡到半夜,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丁手上端着个铜盆:“摄政王你都敢咬?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等着被宰了吃肉吧……”
“嗷呜……”她龇牙咧嘴。
“横什么横?当我怕你啊?我可告诉你,老子明天就拿铁链把你丫的锁上,叫你狂?”
“嗷嗷嗷……”竹禾禾扑过去,连人带盆一起踹翻,一口咬在他气嗓上。
“救命!啊!……”
丫鬟侍卫赶过来时已经满地血迹,老刘缺了两只耳朵少了只眼睛,脖颈呼呼流血,十根手指头只剩一根。
竹禾禾的嘴蠕动着,正在咀嚼一根小手指头。
翌日摄政王来时,满身绷带的老刘嚎啕大哭,跪述自己如何如何忠诚,本打算为摄政王出口恶气,教训教训这不懂事的孽畜,没成想她兽性大发差点要了老刘狗命。
”王爷,小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拖出去五马分尸”。譞臣冷冰冰一句。
“对!这种孽畜就该五马分尸,还得扒皮抽筋,叫你连咱们摄政王都敢咬?”老刘对着竹禾禾吐口唾沫,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谁承想下一秒,他就被两名魁梧护卫一左一右架着走了。
“哎,你们拉我干嘛啊?你们拉她啊。”
“闭嘴!死到临头少说废话”!
老刘哭爹喊娘被拖走,譞臣让其他人都下去。
落了一地桃花的庭院里只剩下两个人。
譞臣看着竹禾禾,竹禾禾抬头看着天空发着呆。
“禾禾,你要什么时候才肯认得我”?
“呵呵,呵呵呵……”她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