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点了点头,目光如炬,这一刻的重要性他心知肚明,也明白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将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好!随我冲击镇守府,生擒毌丘俭!”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每一个字都像是战鼓,激励着每一个人的心。
五百亲卫齐声应和,声音震天动地,他们紧随牛金,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朝着城中镇守府的方向冲击而去。
大雪纷飞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
寿春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这五百人的队伍在风雪中前行,他们的脚步声、铠甲的碰撞声以及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战歌。
终于,他们来到了镇守府前,那高大的府门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冷清。
牛金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宝剑,高声喊道:“冲进去,擒杀毌丘俭!”
五百亲卫如同猛虎下山,他们迅速分散开来,包围了整个镇守府。
一场激烈的战斗随即展开,刀光剑影中,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生死,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紧张。
牛金身先士卒,他的宝刀如同闪电般挥舞,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
镇守府内的守卫虽然人数众多,但在牛金和他的亲卫们的猛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他们惊恐地四处逃窜,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而牛金,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一个目标上——寿春镇守毌丘俭。
在混战中,牛金终于找到了毌丘俭的踪迹。
此时的毌丘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衣衫不整,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看到牛金如同死神般逼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毌丘俭,你大势已去,还不束手就擒!”牛金的声音如雷贯耳,他的宝剑已经指向了毌丘俭的咽喉。
毌丘俭颤抖着,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的手下已经所剩无几,而牛金的亲卫们则如同铁壁一般,将他团团围住。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
“我认输……”毌丘俭的声音细若游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牛金看着毌丘俭,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既感到胜利的喜悦,又感到对未来的不确定。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这一战都已经结束了,寿春城将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有些对不起仲达公啊!
毌丘俭被生擒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在汉军中蔓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振奋。
军营内,将士们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仿佛胜利的号角已经吹响。
刘禅坐在主帅帐中,手指轻轻敲打着案几,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期待。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能够改写历史的机会。
“于禁,你去攻城。”刘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看向身旁的于禁,这位老将的脸上虽然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中却燃烧着不灭的斗志。
于禁点了点头,没有多言,转身便去准备攻城事宜。
“阿会喃,你率骑兵,截杀逃出城外的魏军,绝不能让一个敌人漏网。”刘禅又看向阿会喃。
“诺!”
阿会喃领命后,立刻去召集骑兵,准备执行这项艰巨的任务。
“其余人等,作为预备役不动,等待朕的命令。”刘禅的话语落下,帐内的将士们纷纷应声,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决定性的战役。
随着刘禅的命令下达,汉军迅速行动起来。
大军如同潮水般涌向寿春城,战鼓声、号角声交织在一起,震撼着天地。
然而,城上的司马师却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率领着一干精锐,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城门,将那些试图开城的城门将一一斩杀。
城门在慌乱中关闭,将大部分汉军挡在了城外。
但即便如此,仍有部分汉军趁乱冲进了城内。
他们与城内的魏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攻城大战就此拉开序幕,火药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投石车呼啸着将巨石投向城内,云梯和冲车则如同巨兽般冲击着城墙。
寿春城在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然而,魏军并未轻易放弃。“守住,援军不日将至!”
他们在司马师的带领下,顽强地抵抗着汉军的进攻。
城墙上的箭雨如同乌云压顶般射向汉军,使得他们的攻势一次次受挫。
尽管如此,汉军并未退缩,他们前赴后继地冲向城墙,用血肉之躯铺就了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刘禅在远处观望着这场惨烈的战斗,他的眼神中既有焦急也有期待。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他逐渐意识到仅凭现有的兵力难以迅速攻克寿春城。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性的命令:“将预备役也动用去攻城!”
这一命令如同一剂强心针般注入了汉军之中,使得他们的攻势更加猛烈。
预备役的将士们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他们与城内的汉军里应外合,共同对抗着魏军的顽强抵抗。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刘禅的眼神始终未曾离开过战场。
然而,战斗并非一帆风顺。汉军虽然攻势猛烈,但魏军也并非等闲之辈。
他们在司马师的带领下进行着顽强的抵抗,每一次反击都让汉军付出沉重的代价。
城墙上的箭雨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收割着汉军的生命,而城内的巷战更是惨烈无比。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刘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这场战役的胜败将决定着他以及整个汉军的命运。
因此他紧盯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胜利的契机。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攻击后汉军成功地突破了城墙的一角。这一突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魏军的防线。
城要破了
但刘禅心中,却总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
太容易了
反倒是有些不正常了。
毌丘俭.
难道真的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