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需谨慎行事,你且附耳过来,我有密令与你。”
费祎连忙上前,侧耳倾听。
刘禅低声细语,将一系列计划详细告知,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全,每一个步骤都布置得严密。
费祎听后,眼中闪烁着敬佩之光,连连点头,表示铭记于心。
此刻,寿春城中,镇守府内的大堂。
毌丘俭正蒙着眼睛,在这宽敞却略显空旷的大堂中与数名搜刮来的美人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脸上的笑容。
美人们一个个身着单薄,轻纱遮体,雪白的一大片肌肤在微弱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如同最精致的瓷器,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她们或娇笑,或轻吟,声音如黄鹂出谷,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哀愁。
在这场游戏中,她们既是猎物,也是玩物,被迫参与这场荒谬的娱乐,以满足毌丘俭那变态的占有欲。
“哈哈哈,小美人,你可藏好了?别让本将军轻易找到你哦!”毌丘俭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真的在寻找,实则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准,总能恰到好处地触碰到那些惊慌失措的美人。
每当他的手触碰到一个柔软的身躯,便会毫不留情地将那美人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胜利,也仿佛在享受那份对美的摧残。
“哎呀,将军,您轻点……”一位美人被他捉住,声音中带着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屈辱的泪光。
她有着如墨的长发,眼眸深邃,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也难掩其清丽脱俗的气质。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毌丘俭更加放肆的笑声,和更加粗暴的对待。
“哼,小东西,知道怕了吧?能被我毌丘俭选中,是你的荣幸。”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心中却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人人都说放浪形骸舒服,但他却觉得这是个折磨。
直到深夜,月光如银,洒满了镇守府的每一个角落,毌丘俭才缓缓步入自己的房中。
房间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庞。
他坐在案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宜。
这时,魏国校事府的探报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急切。
他快步走到毌丘俭面前,低声禀报:“将军,牛金已经与汉军间军司的人联系上了。除了牛金之外,还有三人与间军司的细作有所苟且。”
毌丘俭闻言,点了点头,面不改色,仿佛这早已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缓缓说道:“继续观察,看他们什么时候行动。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探报闻言,心中虽有疑惑,但不敢多问,只得应声而退。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毌丘俭一人。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牛金准备投降汉军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不仅他知道,而且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这苦肉计虽有被识破的风险,但若是真的逼人降汉,便就完全没有破绽了。
他想起牛金那憨厚的面容和忠诚的眼神,心中不禁冷笑。
牛金啊牛金,你可知自己只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以为你的忠诚能换来什么?
殊不知,这只是我为了瓦解司马懿势力而布下的一局棋。
他的思绪飘洛阳,当时他还是曹叡幕府的掾属。
他亲眼目睹了司马懿的狡猾与狠毒,也深知自己的才华与野心无法在这位老谋深算的枭臣手下得到施展。
陛下初登大宝,也难是此人的对手。
于是,他开始暗中布局,寻找机会瓦解司马懿的势力,以便自己能够独掌大权。
而牛金,就是他选中的一枚棋子。
他利用牛金的忠诚与憨厚,设下了这个看似是苦肉计,其实是逼反的计策。
牛金一定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因为牛金是一个老实的人,受此奇耻大辱,他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但是,毌丘俭也明白,这个计划并非万无一失。
如果汉军不相信牛金,那么他的计划就会落空。
然而,他并不担心。因为即使牛金失败了,他还有其他的棋子。
总会有一个棋子能够得手,让汉军相信他们的诚意。
况且,就算是他没有得手,那也无所谓。
因为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要让汉军相信他们,而是要借此机会清理掉司马懿的人。
只有将这些碍眼的人清理干净了,寿春才会真的听从他的命令。
到那时,他就可以发挥全部的实力,守卫寿春,实现自己的野心。
同时,让南面的边军,彻底掌控在陛下的手中!
想到这里,毌丘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转过身,走回案前,拿起笔开始书写密信。
他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其他暗子,让他们做好准备。
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但
他有信心,也有决心,他一定要赢得这场棋局的胜利。
写完密信后,他将其封好,交给心腹去传递。
然后,他再次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的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期待。
这场棋局将会改变他的命运,也将会改变寿春的命运。
刘公嗣是个难缠的敌人,但未必不会在他手底下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