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武关道,在曾经来看,是可能的,但随着张辽所部进入其中,这个可能,也变成了不可能。
最起码是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刘禅眉头微皱,说道:“看来,只能是诱敌来攻了,待到大河结冰之后,我方的防守劣势,将会越来越大。”
“只是.如何诱敌深入?”众人一时间犯了难了。
刘禅眼神闪烁,说道:“让传令兵带着我的密信,送到长安,孤或许有办法,能够引得魏军来攻!”
要在正面击败魏军一次,将蒲板津夺回来,甚至深入河东,司隶劫掠,做出威胁洛阳的架式出来。
否则,战略的主动,便会一直在魏国手上。
各种想法在刘备脑中转了一圈,他当即说道:“三位爱卿所言甚合我意。丞相诸葛亮负责筹划佯攻与绕道以及后勤之事,尚书令法正负责细作与谣言及国中政务之事,侍中杜尤则负责与周边民众联络。望你们各司其职,共破曹真!”
此刻龙椅之上,正端坐着一位身着皇帝袍服的王者。
“诺!”
殿下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的了。
宝座背后,是一面巨大的屏风,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远远望去,便有一种要让人顶礼膜拜的感觉。
西线战事失利,在未央宫中养病的刘备,不得不再次出山。
华佗的医术高超,但现在只是堪堪将他的命给吊住了而已。
至于这些降卒会不会临阵倒戈。
况且两军交战之下,便是他们想要投降,也得看看魏国的刀剑答不答应,汉军精锐在他们后面答不答应了。
刘备也不例外。
“启禀陛下,曹真所部近来在雍县整兵备战,只是派出游骑来探查情况,马岱退守郿县,兵力尚还剩有三千,王平退守陈仓,兵员只有两千不到,张苞的精骑损失最小,算是能够勉强保持各地消息畅通。”
臣以为,可遣一将领兵佯攻雍县,以吸引曹真注意力,同时另遣一军绕道而行,直取雍县之后,断其粮道。如此前后夹击,曹真必败。”
当然
刘备心中对于刘禅的做法,没有任何怪罪之意。
法正点头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然臣有一计,可增强此策之效力。我们可遣细作潜入雍县,散布谣言,扰乱曹真军心。待其军心涣散之际,再发动攻击,必能事半功倍。”
便是将扁鹊叫过来,也没有用了。
可能是会的,但是得是败仗之后才会。
“现在,诸位便好生练兵,一个月内与魏国必有一战!”
毕竟是墙头草,且是看利益说话了,也就比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好一点,但好得不多。
“诸位爱卿,”
大殿之中,气氛有些严肃。
便是你不去刮这些士族的油水,在这个时候,他们也会首鼠两端。
被太子狠狠刮油水之后,这些士族对魏军的支持,也会变得有限。
头发虽然已经斑白,被精心梳理成高髻,用金冠束之,显得高贵而典雅。袍服上绣着精致的龙纹,与他的身份相得益彰。那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无形中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众人虽然不知道刘禅的计策是什么,但是跟随大汉太子经历了不少战争,不少将军对刘禅已经是有了盲目的信任了。
这个时代的兵卒,说实话只是为了一口饱饭罢了,对于魏国的忠诚,那只能说是忠得有限。
殿内空间宽阔无比,高高的殿顶由数十根粗壮的梁柱支撑,每一根梁柱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既显得富丽堂皇,又不失庄重肃穆。地面铺着光滑的大理石,每一块都打磨得晶莹剔透,反射着朝臣们脸上焦急的神色。
待太子击败魏国主力之后,再来对付曹真。
诸葛亮羽扇轻摇,神色从容地迈出一步,躬身道:“陛下,曹真虽勇,但其不久前新败,骑军损耗严重,已无优势,此时正要时间整军备战,且雍县非是坚城。
刘备缓缓开口,声音在大殿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