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看着鄂焕沙包大的拳头,心中再是愤怒,亦是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孟获,你可知罪?”
王座主位上,刘禅幽幽一声传来。
“我孟获何罪之有?”
他很是怨毒的看向刘禅,再瞟向那日思夜想,如今日夜在刘禅身下承欢的祝融公主,再看向站立在殿中的阿会喃。
这些原本都是他孟获的,都是他的!
祝融公主原本应是他的妻子,那个日夜享受美人伺候的,应是他孟获!公子刘禅坐下的王座亦是他的王位,阿会喃也应该是他手底下的第一猛将!
如今!
全被这公子刘禅所夺!
他岂能不狠,岂能不怨?
南中四郡,本为南中蛮族所有,我孟获不过是保卫家园而已,何罪之有?
“执迷不悟!”
有那么一刻,刘禅还是想要放孟获一条生路的,这个放孟获一条生路,并非是刘禅心软了,或者是看在阿会喃的面子上,而是除南中蛮夷之外,像朵思大王、木鹿大王,以及更远的南诏地区,其实可以凭借孟获这一条线,一一将其收入囊中。
诸葛亮七擒孟获,除了要收服孟获之外,更多的,何尝不是将蛮夷打服?
只是
他与孟获有夺妻之恨,杀弟之仇,原本属于他的南中蛮王之位,如今更是给他刘公嗣剥夺了。
此人对他的恨意,已然滔滔,放其入山林之中,恐怕会有大患。
他好不容易将南中大局稳定下来,若是放其入山林,而使局势变幻,那便不美了。
现在刘禅主要的精力,是要放在荆州上。
南边的朵思大王、木鹿大王,肯定是要对付的,但不是这个时候。
想明白此点之后,刘禅也不再犹豫了。
“既是你执迷不如,便莫要怪我无情了,来人,拖出去,宫门外斩首示众,尸体吊在城门处三日才能放下来,传文南中各郡县,言之叛逆孟获,已然伏诛!”
既然不能用孟获收复南面的其他蛮夷,那现在只能用孟获之死,再镇一镇南中豪酋了。
敢反?
想想孟获的下场,他的尸体,可就在大理王城城外吊着,看着你们呢!
“刘禅小儿,我孟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黄口小儿,你给我等着!我会在下面看着你的,看着你”
闹闹嚷嚷的孟获被拖出去,很快便没了声息。
祝融公主美目闪烁,心中若有所思。
公子在对她的时候,是温文尔雅的。
祝融公主看向刘禅,但她心中亦是明白,公子绝非是儿女情长之人,若是她哪日犯了大错,公子也绝对不会因为她的美色而放她一条生路。
铁血汉子,便是说的他!
带来洞主如此,孟获亦是如此。
但也正是这般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才配得上她祝融公主!
祝融公主眼中秋波泛起,崇拜强者,是印在蛮族血液之中的信仰。
而她的好郎君,无疑是她见过世上最强大的人!
想到此处,她唇齿相咬,美腿交错,呼吸不自觉加重了些。
她想开了。
“阿会喃将军,出兵武陵之事,你要好生准备,允南、文伟,粮秣后勤之事,便由你们二人负责!”
“诺!”
三人出列,分别行礼。
待众人走散之后,关银屏连忙凑上来,说道:“公子,田猎一日了,肯定腰酸背痛了,我来给你捶捶!”
当真是越来越会了!
刘禅以放松的姿态坐在王座上,祝融公主见此,上前款款行礼,说道:“郎君,那妾身便去照顾父王了。”
蛮王祝融尚还活着,但已经是没有意识了,话也说不完整,这种状态,真不知说他是死还是活。
关银屏哼哼一声,对祝融公主的识趣很是满意。
今晚公子是她的了!
然而刘禅却是对她招了招手。
“这两夜,你来陪我罢。”
“啊?”
祝融公主惊诧一声,有些不知所以。
“哼!”
关银屏本来捏的好好的,突然下重力,好家伙,差点没把刘禅的腰子给捏坏了。
刘禅转头,没好气的看向关银屏,说道:“汉中战事已毕,南中诸事皆定,有我没我,差之不多,过几日,我恐要回成都了。”
原是如此。
关银屏顿时明白为何这几夜刘禅要与祝融公主缠绵了,原是要回成都了!
既是如此,我便大气一些,将公子借你两日又何妨?
关银屏模样重新变得乖巧起来,老老实实的给刘禅捶背揉腿。
而祝融公主原本先喜,但听闻刘禅要回成都了,她头微低,眼中的黯然之色是掩盖不住的。
“怎像是要生离死别似的?去成都之后,我还会回来的!”
荆州,便是刘禅的下一站。
武陵郡,便是刘禅对荆州下的第一步棋!
刘禅将祝融公主揽入怀中,美人眼中含泪,但故作坚强道:“妾身明白的。”
自己给公子这个大猪蹄子按摩,他却在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真恨不得躺在怀中的是她!
但看在你这蛮女和公子相处不到几日的份上,我便大度点好了!
到成都,嘿嘿嘿
公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等一下
关银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
在南中有祝融公主,似乎在成都中,她也是有一个情敌的?
关银屏心中愤愤,嘴嘟嘟的。
张家娘子,可比这蛮女难对付多了。
另一边,祝融公主满眼柔情,整个人恨不得与刘禅融为一体。
“郎君放心,这几日,不管郎君有何要求,我都随你。”
美人动情如此,想来,之前没有解锁的姿势,今夜便可以解锁了。
刘禅微微一笑,心想道:便再苦一苦身体,毕竟南中四郡大局要紧!
为了南中局势,他刘禅愿意多做一些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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