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当天,我想带着封玲珑去逛庙会。
封玲珑却一个劲的摇头,她害怕别人会因为她的模样而嘲笑我。
我说我不在乎这些,她还是不愿出门,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显得很疑惑,想着大年初一怎么还有人来买棺材,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杨建军。
我疑惑地说道:“杨老师,您家是哪位走了?”
杨建军气得跺了跺脚。
“呸呸呸,大过年的哪能说这晦气话。”
“不买棺材,那您这是……”
杨建军紧张兮兮地说道:“我就是来告诉你个事儿,孙癞子死了。”
我当即一愣。
“啥?”
随之我跟着杨建军来到孙癞子的家,这时候十里八乡看热闹的人把那破房子围得水泄不通,公安局的人也早就已经到了。
杨建军告诉我,孙癞子三十晚上在外面喝得烂醉回到家,今早被人发现死在了堂屋里。
那死状极为惨烈,竟是被绑了绳子吊在房梁上,硬生生的剐了人皮。
我到场的时候公安局的人已经收殓了孙癞子的尸体,虽然盖了白布,但仍可看见那淋漓的血迹。
我吓得不轻,颤颤巍巍地对杨建军说道:“这岂不是,岂不是……”
杨建军明显和我想一块去了,那天孙癞子杀了母黄皮子剐皮的时候,就是拿一条绳子给吊在学校的树杈上的。
我心想难道真是黄皮子来报仇了?
这时杨建军又拿出一件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张写书法的宣纸。
我打开一看,上面是他临摹的一篇王羲之的《平安帖》,其墨迹很奇怪,竟像是用鲜血写上去的,而且闻着也有一股血腥味。
杨建军告诉我这篇书法是他昨晚上写的,清早起来就变成这样了,之后他就得到了孙癞子的死讯。
他心里实在不安,念着与那母黄皮子相关的也就我们三人,所以才赶紧过来找我,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
公安局的人本来怀疑这是谋财害命,可之后却在孙癞子的衣服兜里发现了一百多块钱和四颗金豆子,因此排除谋财的可能,确定是仇杀。
但是经过走访调查,昨天晚上根本没人去过孙癞子家。
另外孙癞子死的时候家里堂屋摆着花圈,点了不少香蜡,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这十分的不合常理。
我很是无奈,之后只得去邻村的破庙找胡德显。
念着胡德显曾当过道士,我觉得他或许能帮得上忙。
胡德显本来正坐在破庙里熬麻糖,听完我的话顿时暴跳起来。
“啥?你小子可以呀,真是要钱不要命!”
我连连认错。
“胡大叔,我是实在没想到那畜生竟然有这能耐……”
“嗯?还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