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这小子我就交给你了,你是要吞了还是要留着慢慢玩都随你。”
那半人半狗的东西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随之嘴里咽着唾沫,那盯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盘珍馐美味。
我心道这东西还吃人不成?
正当不知所措之时,堂屋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草鬼婆!”
我一听这居然是麻糖佬胡德显的声音,随之再一看,果然是胡德显穿着道袍,手里拿着一柄桃木剑跑了进来。
我惊讶地说道:“胡大叔,你咋也跑这儿来了?”
胡德显大笑一声。
“鬼娃,今天在你家吃面条的时候我早嗅到你身上的味道不对劲了,你小子遭了迷魂香了,你知不知道?”
我顿时大惊,这时忙掏出怀里的那只绣鞋,原来这鞋上面的香味居然是迷魂香,我是闻了这味道才做了那两个梦。
这时草鬼婆气愤地对胡德显说道:“你这臭道士,我草鬼婆的闲事你也敢管!”
胡德显正经神色。
“闲事?这可不是闲事,草鬼婆,你难道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你用造畜邪法害了我儿性命,我今天是特地来找你算这笔账的。”
草鬼婆瞬间看出了什么。
“你……你是胡德显……”
胡德显不再跟她废话,当即提着桃木剑就冲了上来,别看这家伙有一条腿瘸了,这动起来却很是利索。
那条大黄狗有意救主,这时率先冲上去,却直接被胡德显的桃木剑捅了个对穿。
随之草鬼婆与之相斗,不出三招,也死在了胡德显的桃木剑之下。
我在旁边拍手称绝。
“胡大叔,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先前真是小瞧你了。”
胡德显摇了摇头。
“这草鬼婆道行不低,要不是你那碗半吊子五毒汤,我也没这么容易杀她。”
这时我走到他身边,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胡大叔,这两个人不人狗不狗东西到底是啥玩意儿呀,还有这个草鬼婆,到底是什么人?”
胡德显说道:“这就是两个披了狗皮的人,至于这个草鬼婆嘛,是个拍花子的绝户种。”
随之胡德显告诉我,在旧时的西南流传着两种邪术,一为拍花子,二为造畜。
所谓拍花子,也就是一些做人口买卖的贼人,装作叫花子的模样混在大街小巷里。
要是见到落单的半大孩子或是妇女,他就走到身后伸手往人肩上一拍。
这人就会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老老实实的跟他走,比蒙汗药还要好使。
而所谓造畜,则是把抓到的小孩儿扒个精光,在皮肉上涂一种秘药。
再将整张现剐的狗皮或是猴子皮披在他身上,一些时日之后,这畜生的皮就会和人长在一起。
如此,人也就变成了畜生模样,但骨子里却还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