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分好了筹码。
想着孙把总的事情,还是靠着漕帮的消息。
又得到了这么多的钱财。
干脆连记忆功能也不用,让他们看看赢点钱。
三家都好像听叫要胡牌了,只有闰土的牌还乱得很。
闰土是什么生张都敢打。
一下子就连输了三把。
无所谓,总共也没得多少钱。
一局下来才几文钱。
继续玩着。
别的都不管,就专心管自己做牌,竟然和了一把清一色。
输了的三把瞬间赢了回来,还多赢了一点筹码。
这个跟他想的就有点儿不一样了。
继续玩着,闰土控制着自己的实力,尽量不胡牌。
又玩了五六局,把钱都输了出去。
总共输钱不到一百文。
对闰土来说一点损耗都不会有。
接着又玩了几把。
漕帮的人好像感觉到闰土放水了,也不是傻子,都是老玩家能感觉的出来。
知道闰土是故意输钱呢。
玩了一会儿就没有玩了。
这个慷慨大方的举动,自然让漕帮的感恩尊重。
他们漕帮的人本就是穷人,打打牌能赢点钱就更好了。
开饭的时候做的是鱼。
漕帮的人鸡鸭可能吃不起,但是这个鱼肉还是比较的简单。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船上不止是漕帮的,还有别的客人。
也不像是客人,更像逃难的。
一起吃了饭。
“俗话说山珍海味,这就是海味。贵人们吃的就是这东西!”
是个外地的难民,连鱼都没吃过。
聊了几句,知道是北边逃难来的。
这时候难民,吃不起饭的人比较的多。
船上的伙食基本都是鱼。
有蒸的,有煮的,有炒的,有炸的,有红烧的。或许是因为闰土是尊贵的客人,搞了个全鱼宴。
刚吃,结果外地的难民喉咙里就卡上了鱼刺。
好像是第一次吃鱼的。
非常的慌乱。
漕帮的人常年在水上,海上。
自然是有经验的,“不要怕,喝些老陈醋,喉咙上的刺就化了。”
当即弄了点刺来。
喝了下去,但是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单纯把鱼刺放在醋中浸泡的确可以溶解鱼刺中的钙盐,让坚硬的鱼刺变得柔软,但需要浸泡半小时以上才能达到软化的效果。
而咽喉食管是一条管道,喝再多的醋,也仅仅是瞬间通过而过,况且鱼刺的一头是扎在组织里,接触不到醋,有用,可能用处也不大。
外地的这个难民还是感觉着有点儿痛苦。
闰土:“把嘴巴张开我看一下。我会点儿医术。”
仔细的瞅了一下,现在是大白天的,还真的看到了点鱼骨头。
随便找了碗水,里头放了点药粉,“把这个喝下去。”
喝完后,闰土当即使用了空间能力把他喉咙的骨头给放进了空间中。
闰土:“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了,全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