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让医务队队主祈雯丽,副队主李秀珍,女护卫队副队主蒋媛莎三女赶紧率领众女接着,用心招待伺候。
之后,这才领着路秀、韩泰和王豹等,将他们的五千护卫军士都送去了县城兵营,和王载所率领的五千军士一起安置。
挤一挤,倒也还勉强安顿了下来。
所幸是,石寒收拢训练起来的那三千郡兵已经被张方带去了陶家坞堡,投了“贼匪”,否则还真没有空闲地方安置了。
王载与路秀、韩泰和王豹三人也是一阵见礼毕,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当然这只是官场上打交道的客套,虚礼,并当不得真的。
安排了军士驻跸,石寒盛情相邀,设宴请客。
这就领着王载、路秀等四人前往茌平县城中最好的一品桂花居酒楼,要为路秀、韩泰和王豹三人设宴接风洗尘。
上次同样是在这里,石寒却将胡毋辅之、王尼和羊曼三个酒蒙子名士狠狠坑了。
石寒没一会儿大开宴席,延请众人都入了席,先好酒好肉,好吃好喝的招待供着。
紧接着又从县城各家青楼请来了十数个花枝招展,艳技双绝的妓女前来陪酒取乐。
众人正吃喝玩乐得好不畅快,猛然却又有人来唤石寒。
“县尊,后院失火,出大乱子了!”来人是县丞郑则柱。
送他来的是一辆简朴的小马车,只有两个轮子。
他抱着个铜壶走下车,一路径直上二楼雅厢包间。
周围的灯火明亮,石寒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眼神里的惊恐和慌乱。
那种本想踩死一只小蚂蚁,却反被毒蛇咬了一口的惊讶、懊恼、恐惧。
石寒见他如此,知道事情麻大烦了,不觉心生警惕。
“又出啥事了?”石寒心情大坏,不耐烦地开口问道。
“还要叫不叫人喘息口气了,真是烦都要被这没完没了的应酬烦死了。”
“嘭。”
郑则柱径直跪倒在地,放下手中捧着的铜壶,抬手,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啪!”
“啪!”
抽了自己的左右脸各一个巴掌,郑则柱方才双膝脆地向石寒挪了两步,“咚咚”磕了两下头。
“属下该死,请尊台杀了属下,触犯了郡主逆鳞,此刻县衙后院中正鸡飞狗跳,属下轻谩犯上,死不足以赎其罪!”
石寒目光一凝,瞬间警惕起来。
他是聪明人,早就看透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