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老大,你究竟想要什么?要怎样才肯放过李姑娘,我一定全力去办!”
甯黑得意恣肆地邪恶怪笑道:“桀桀桀……我什么也不要了,我只要李姑娘当天菩萨,给我整个坞堡之中保平安,叫李使君投鼠忌器,再不敢轻易来犯了。”
说完,甯黑也不管他们心情如何,直接返身下城门楼,再是不作理会了,一时间城门楼上再次重新陷入漆黑死寂。
“兄弟们,我们坞堡中终于又足足积蓄了五、六十万斛粮,足够我们安然渡过来年青黄不接之时了,为表示对成都王大总管孟玖和翼州刺史的感谢,我决定我们坞堡要大肆庆贺三天,这三天大家都集体尽情狂欢快活吧!”
坞堡内随着甯黑这粗豪的大嗓门震天价般的宣布,忽然响起了动听的鼓乐,还有那满城军士和流民们的震破天际的欢呼声。
远近集市长街上,女子的笑声也隐隐响起。
连女子都开始抛头露面来参入这场狂欢盛宴,街上吹出来的风都带来了熏香……
……
“这帮天杀的贼匪直如此狡猾可恶,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王逊一阵仰天咆哮,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就会突然反悔,不但不肯释放李姑娘,还强扣了我们兵马和钱粮?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我们做错了什么吗?而孟玖和孟超兄弟就没有遭受到这种无耻的待遇?”
“这帮贼匪行事本就无耻,与我们官兵是死对头,哪有信义可言,”王载愤愤地接话,一脸灰黯。
王逊一连哀声叹气,满腹担忧:“唉,我们又被摆了一道,血本无归,回去该要怎么向李使君交待?”
“说起李使君来,我想可能就是我们上次向成都王借了三万大军前来攻打,从而彻底惹怒了他们,从而故意报复性的整盅我们,放我们鸽子!”王载若有所思。
他与李毅和李秀父女的关系更加亲信紧密,比王逊更关心担忧李秀。
不过是现在徒劳无功,毫无办法,只能自认倒霉,干着急。
“我们先带你五千兵马返回县城去,再找石县令共同商议一番,看究竟如何才能使这帮贼匪最终答应放过李姑娘,好歹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啊!”
二人无奈之际,在王逊的建议下,王载依依不舍地跟随他率军返往县城来。
……
而另一边的坞堡之中,甯黑来亲自撤消了看守,解除了李秀的幽禁。
并通知她:她父亲赎回她的三十万贯钱,15万斛粮的赎金已经到位,现在解除她的禁闭,可以任由她在整个坞堡中自由活动,像坞中其他所有原居民一般无二,再无对她的人身限制。
但是唯一不允许她走出坞堡,如果想偷偷溜出去,一经发现,将要受到严励惩处,重新遭幽禁,这是严重警告。
“既然我家赎回我的赎金都已经基本到位了,那你为何还要强扣着我,不索性放了我回去?”李秀心思早熟,当场很快发现了不对,尤是当面提出了置疑。
“不是我们不愿意放你回去,而是怕你父亲见你回去后,没了顾虑,又带领大军前来攻击骚扰,”甯黑一阵找借口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