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知阮县令叫文先生你这么一大早的便来找我,却是为了何事,不妨直说!”
“老父台,你可要为我们阮县令做主啊,”文河突然鼻子一酸,假装悲恸地干嚎起来。
石寒装傻充愣地假意问道:“文先生,有话好好说,你们阮县令究竟怎么了?”
好不容易,文河才将事情说明白开来:“邑尊老父台,我们县衙昨夜遭了贼寇夜袭破府,将我们阮县令都暗中掳掠走了,如今县中无主,要全凭您老作主了啊。”
“啊呀,竟有此事?这伙贱寇好大的贼胆,连县城县衙都敢前来夜袭,还有王法吗?”石寒佯装满面难以置信的震惊中。
又毫不客气的问道:“文先生,昨晚既然发生了如此惊天大案,你们因何不早来向我报案?”
“老父台,我们当时都吓傻了,被他们袭破县衙,伤了我们好多民壮县兵。”
“唉,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发生这么重大的变故,你们就应该及早通知我,”石寒一阵大摇其头,痛心疾道。
文河干嚎着牵强地回答道:“只因阮县令被他们掳去,我们群龙无首,一时六神无主,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倘若你们早报知我,或许我还能带人打跑贼匪,及时解救出来你们阮县令呢?”
“是,是我等失误!”
“现在可如何是好,鬼知道这伙神秘强徒要将阮县令掳去哪里,又要拿他做何处理?”
“好明府,老父台,小人现在也是犯难啊,”文河一头拜倒在石寒面前,不住地磕头恳求道。
“更甚是伤了阮县令的性命,可不是耍子?文先生,你们可负得起这个责任,我们平原国内史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正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县不可一日无主,所以县衙官僚众吏都托小人前来,恳请老父台您马上入主县衙,名正言顺地取代阮县令,正式主持本县一切事务,做应急处理。”
“这样只怕不太好吧?”石寒装模作样坚决摇头,表示非常为难。
“唉,都到什么时候?县尊老台父,您就不用推辞了,我们都要依赖在您的领导下,马上着手调查处理阮县令的下落,尽快解救出来阮县令,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吧。”
“别人不会要说我趁人之危,或者我有重大嫌疑暗中绑架了阮县令,就为了自己能早日上任吗?”
文先生小鸡啄米一般给石寒磕头不止:“老父台,这都到了什么时候,您临危替命,一定会得到朝廷和平原国内史嘉许的,定没有人胆敢无故造您的谣。”
“倘若真到了那时候,我背负着这些冤屈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别人又会拿我当什么呢?”
“明府老父母,您是继任的新县令,名正言顺接替上位,又轮到别人能多说什么呢?”文河一味恳求不止。
“好了,文先生,别这样嘛,我哪担待得起你如此隆重作礼,瞅得我好揪心啊。”
石寒从地上扶起了文河,这才假意勉为其难地应允道:“我且随你同回县衙,临危入主衙门主持全县大局就是了。”
见石寒终于明确答应了下来,文河这才肯从地上爬起来。
石寒于是回头吩咐起来:“石方、石超、石熙,你们且随我率医务队和女护卫第二队,前赴县衙入驻。”
“医务队队长祈雯丽,副队长李秀珍,女护卫队队长钱露香,副队长蒋媛莎,立即奉我命令,作我的随行护卫,带队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