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那宋先生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我们,去包间里看看老板,可是我们到的时候,发现老板根本不在包间。我们以为他去了卫生间,可是卫生间也没看到他的人,整个酒楼找遍了都没找见他的身影。”
“现在还有吃饭的客人么?”
“没有人,最后一桌十几分钟前,就您到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那个宋先生和严先生走的时候什么样,他们喝酒了吗?”
“喝了,香姐,小颖在包间里伺候了一阵,都没少喝。宋先生和严先生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路走走不稳了。还差点在楼梯口摔倒,只有那个穿军装的小宋先生好一点,但是也一直揉额头。”
“这样啊...那学庆到底去哪了你呢?”
“香姐,二楼三楼的所有包间都找了,都没有,甚至饭店外一两百米的附近也都找了,也没看见人。”
赵艳香在大厅椅子上坐下,难不成,王学庆去他相好的那了?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算了,能清净一晚是一晚吧。找不到就拉到。
“行了,别找了。那么大个活人,丢不了。你们也收拾收拾打烊吧,王进,带着继申跟我一起回去吧。”
赵艳香穿上衣服,看着沙发上的王继申,摇摇头。
“好,香姐。”
火葬场。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范二起床去了焚化炉外面,听到里面有挣扎的声音,还有微弱的呻吟声。
回身去叫了马三。不一会徐晨也来了,但徐晨没进屋,在走廊听动静。
范二和马三蒙上面巾,去了焚化炉外面。
只听见里面的人动作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两人对视一眼,是时候了。
打开焚化炉的盖子,发现里面躺着的王学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额头上的青筋血管无一不显示着他的疼痛。
这种滋味,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疼上十倍。
王学庆使劲撑起头,惊恐地看着外面的两个蒙面男人,嘴里呜呜的说这些什么。
那两人却不为所动,而他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此时像一个蛆一样躺在里面蠕动。
墙上赫然写着火化室三个大字,王学庆吓得心脏直突突,不一会儿就尿湿了裤子,一股子腥臊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
范二开口,但声音明显改变了不少,“王老板!好久不见啊!”
王学庆,“呜呜呜。”
“呦,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火葬场,你现在躺的地方,是焚化炉。焚化炉你知道干什么的吗?就是把死人烧成灰的地方!看见我旁边这个按钮了吗?我只要一开,这火啊,立刻就烧起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烧成一堆骨渣子,然后被扔出去砸碎装进骨灰盒里!”
王学庆瞪大了双眼,一面是下腹无法忍受的疼痛,另一边是两人的威胁!
一定是宋家人干的!
他现在根本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疼了!他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见阎王了!
王学庆张口,可嘴巴上绑着的布条根本无法说话。
那边范二还在继续,“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么?我说你啊,太天真!什么人都敢得罪,五十岁的人了,说话办事之前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啦!”
王学庆汗如雨下。
范二看他不停地扭动身体发出低吟,用手里的棍子戳了戳他的肚皮。
王学庆顿时剧烈挣扎,这动作,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这样吧,看你难受的厉害,我告诉你。你吃了药,这药没有我手里的解药是解不开的,接下来的日子你每天都会经历像今天一样的疼痛,钻心刺骨,就像是千万蚂蚁啃咬内脏一样。但,哥们仁慈,若是你能配合,主动交代,哥们就网开一面,给你吃点解药,让你好受点。”
范二话音刚落,就听见王学庆下腹一响,竟然大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