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了吗？城里的清欢楼新来了一位舞姬，一舞倾城，一舞倾国，艳惊四座，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看她跳舞了。”

“一个舞姬有什么好看的，你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一向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不不，你错了，我要强调的不是这个，重点在于，这位舞姬魅力很大，能让所有看过她跳舞的人都会喜欢她，这足以证明她的舞蹈是有多么地出彩啊！”

“让每个人都喜欢她？这么神奇？我觉得言辞中有夸大的成分，她又不是银子，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喜欢她？”

“你不信？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之前也不信，觉得夸大其词，现在……”

那人的表情变得神秘莫测了起来。

白眉打到了自己喜欢喝的酒，酒葫芦喂饱了，感觉十分满足。

他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略微思索。

真是怪事，怎么会有让每个人都喜欢自己的舞姬呢？看过她跳舞就能喜欢？有的人天生对这个不感冒，也能喜欢？

八成有什么猫腻。

“徒弟，为师回来了！”

“快出来，为师带了好东西回来！”白眉从口袋里摸出了带回来的点心桂花糕还有糖炒栗子，甚至还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年纪虽大心却不老，他现在也喜欢吃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就是有点费牙齿。

“对了，徒弟，一会我们去清欢楼欣赏欣赏新来的舞姬跳舞，听说贼好看了！”他一边吃桂花糕一边说话，嘴唇微微蠕动，白胡子上面沾了一点糕点屑。

闻言，闫心眉眼带笑，表情顿时生动了起来，“跳舞？好呀好呀！”她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一个很厉害的舞姬，能让所有看过她跳舞的人都喜欢她，为师觉得此事八成有些猫腻，所以想去开开眼界，看看是何方神圣，有此等本事。”

闫心摸了摸鼻子，试图反驳白眉，“万一是人家太漂亮了呢？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呢？”

白眉冷哼一声，咽下一块糕点，再喝点小酒，“是真是假，到场才能见分晓。”

……

夜幕降临，临水城仍旧灯火通明，繁华一片，从城中心横穿过的河流缓缓流淌，倒映出城市的夜景，点点碎光浮动。

清欢楼依旧是人满为患，本来就是临水城第一大青楼，远近闻名很受欢迎，现在有了这样一位一舞倾城的歌姬到来，更是锦上添花，客人源源不断。

白眉和闫心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等待舞蹈的开始。

“唉，徒弟，你怎么走到哪里都带着这只兔子？”白眉看她怀里的兔子很不顺眼。

一只妖怪干嘛跟个牛皮糖似的一直待在他徒弟身边啊？

闫心轻轻给雪兔顺毛，软声道，“兔兔可爱，要保护好兔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