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镖人客栈已有半月,除了每天陪封流练个一炷香的刀法之外,丁修并未接到镖。
倒不是无镖可接,而是那些镖加的价钱获得的副本币还没有给封流当陪练来的多。
封流一脸无语的看着丁修:“东风大哥,这一趟挣一百两银子的镖你也拒接,你到底想接什么样的镖啊!”
一百两银子,只加价二十两,途中来回至少要半个月时间,半个月就挣二十枚副本币,这镖丁修要是接了就是傻子!
丁修自斟自饮,道:“我只接有缘人的镖,还有,今晚芙蓉楼听曲,你请!”
芙蓉楼是青州城里最大的销金窟,里面的姑娘随便拎一个出来到别的府县,都是能当花魁的存在。
封流炸毛:“又我请?东风大哥,你……”
丁修淡淡道:“我昨天教你的斩天拔刀术还想不想继续学了!”
封流心中一叹,“我请,我请就是了!”
丁修嘴角上扬,小样,你一个刀痴落在我手中,还不得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芙蓉楼听曲,浸润身心,陪封修练刀。
芙蓉楼听曲,浸润身心,陪封修练刀。
……
简单枯燥的日子又过了七天。
清晨,天蒙蒙亮,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镖人客栈门口,叩叩叩,纤细白皙的小手滑出袖口,敲响了大门。
“谁啊,这天还没亮呢,就来投镖。”睡在厢房的客栈小厮被敲门声吵醒,骂骂咧咧起床开门。
“窈,窈娘!”客栈小厮瞪圆了眼睛,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名满青州的清倌人,芙蓉楼的花魁之首,窈娘。
“我要投镖!”窈娘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攥着一个首饰盒。
“好,好,我这就去喊镖人们起床。”
没多久,丁修等三十多位镖人打着哈欠下到大厅。
看到投镖人后,全都一愣。
“窈娘!!!”
“诸位好汉,窈娘这厢有礼了。”一袭宫装,美似天仙的窈娘朝丁修等人盈盈行了个福礼。
“窈娘,你要投镖?”有镖人看着面无血色的窈娘,觉得事有蹊跷。
“是的,窈娘与身边这位叶公子想去西北定州府,想请好汉们护送一程。”
“去西北定州府的路可不好走,西北多山,流匪乱兵也多,护送费一人得五百两纹银。”一个壮汉睡眼稀松道。
有镖人道:“虎哥,睁开你的睡眼,瞧仔细了再揽活吧!”
虎哥睁眼,仔细观察窈娘与叶公子,窈娘小脸发白,面无血色,青色宫装下腴润有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至于那叶公子,模样周正的小白脸一个,神色倒是镇定,只是衣角有明显的血迹,未干的血迹。
虎哥脸色一沉,道:“窈娘,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最好跟我们说清楚,不明不白的镖,我们镖人是不会接的。”
叶仁图平静道:“青州将军的小儿子要对我未过门的妻子使坏,被我撞见,我便将他给杀了。”
窈娘姿容极美,腴润有致,抚琴吹箫棋书画样样精通,青州之地爱慕窈娘,想取了窈娘红丸者,可以从璨江头排到璨江尾。
青州将军黄有蛟的小儿子黄有诚就是其中之一。
昨夜,黄有诚前往芙蓉楼听窈娘抚琴,喝高了,兽性大发,就想对窈娘用强。
被黄有诚随行护卫拿刀架着脖子的妈妈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黄有城将窈娘扛进房间。
这一幕,不巧被来青州准备接窈娘去西北定州府的叶仁图撞见,叶仁图怒发冲冠,失去理智,提枪冲入房间,将黄有诚给一枪捅死了。
“窈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有镖人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