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师兄死了!谁杀的?谁敢在洗剑门内杀人,不要命了吗?”
丁修大惊,一脸的不敢置信。
外门弟子没有回话,提笔在册子上写下一行字。
外门弟子丁修,与周师兄有过龌龊,询问时神态正常,并无异样,实力一般,未修出真气。
“最近洗剑门不太平,自己小心点。”
“是,多谢师兄提醒。”
周权的死在洗剑门引起了极大的震动,连两位副门主都惊动了,直接下令封山彻查,一定要揪出杀害周权的凶手。
洗剑门弟子在洗剑门中被杀,洗剑门有史以来,也就出现过三次,再怎么紧张,重视都不过分。
一时间,洗剑门内,人心惶惶,大家都在做着猜测,有说周权是被魔门弟子给杀害的,也有说周权是被隐藏在洗剑门中的敌对奸细给害的,众说纷纭。
一个月后。
“周师兄,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查,最有嫌疑杀害周权师弟的人全都在这上面了。”
周仁接过资料,翻看起来,突然一个名字映入眼帘。
“丁修,外门弟子,这是谁做的调查,一个还未修出真气的外门弟子怎么可能杀的了周权,这不是乱弹琴吗?”
周权死后,周仁是第一时间到达袭杀现场的,从现场的打斗激烈程度来看,杀害堂弟的绝对是一位一流高手,一位卑鄙无耻的一流高手!
“对不起,师兄,是我疏忽了。”
周仁放下资料,说道:“血刀宗至宝饮血刀在我们洗剑门,血刀宗弟子一直想盗回去,周权极有可能是被血刀宗弟子杀害的。”
“十大正道宗门之一的葬剑谷与我们是死敌,门内有其奸细卧底,也有可能杀害周权!”
“周权平日敛财无道,门内对他有怨怼的师兄弟也不少,也有可能杀害周权。”
周仁看向远处群山,道:“如今天下大乱,妖魔横行,类似血刀宗,葬剑谷这样的门派都在保全自身,不可能也没精力再树强敌,所以应该不是他们下的手。”
“师兄的意思是门内之人杀的周权师弟?”
周仁点头,“我曾警告过周权,叫他收敛点,他不听,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师兄,难道就这样算了?”
周仁收回视线,将桌上的资料丢进火盆全烧了。
“杀害周权的多半是内门弟子,而且极可能是修炼奔雷劲的大长老一系,当然也不排除有葬剑谷的奸细想以此挑拨离间,挑起洗剑门的门内纷争。”
“掌门闭关近二十年,不问世事。两位副门主也一样,专注自身修炼,很少过问门内事务。如今的洗剑门,完全是大长老一系再把持。”
“不让继续查,是师尊的意思。”
“就这样吧!”
周权的死发酵的快,平息的也快,就此沉入湖底,似乎成了一个禁忌话题,没人在谈论。
适逢乱世,每个人都在挣扎求活,哪有时间关注他人。
时光如水洗红尘,又是一年秋,丁修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个年头。
铸造堂的郑师兄死了,如丁修预测的那样,死在了女人肚皮上,丁修消耗三千副本币,如愿以偿的提取到了高级铁匠(3年这个人生副本。
庆国大地依旧纷乱,大小诸侯势力打打杀杀,互相攻伐,小的弱的或被淘汰或被吞并,形成了三十六路势强力大的诸侯势力。
江湖上倒是风平浪静,有打有闹也多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大的腥风血雨。
丁修还是一如既往的帮杂役师弟们干活,挣币,时不时去一下春风楼润一润身心。
可惜,三娘半年前从良了,嫁给了一个敦厚老实的山中猎户,丁修感叹之于,只能给封了一个大红包,送上祝福。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秋。
洗剑门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长老嫡传弟子,洗剑门十大天骄之一,三十岁的准绝顶高手叶尘,在历练途中,被魔宗高手围杀。
叶尘惊才艳艳,以战养战,于厮杀中突破,登临绝顶,反杀了一大票魔宗高手,最终逃回洗剑山。
可惜因为伤势过重,没能救回来,还是死了。
“哎,可惜了一个天骄。”丁修叹道。
“如此天骄,生前没能认识,死后一定要去其坟前祭拜一番,你说呢,师弟!”
“丁师兄,还是你有人情味。”
这些年,不管谁死了,丁修都会去参加奠礼,或去坟前祭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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