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曾经抓过一个武国的奸细。”

“什么？他在哪？现在怎样了？”

左相苏沐缓缓道：“死了！”

“您杀了他！”

“哈，可别冤枉好人，我本想与他合作，岂料他口中又饿碾碎的毒药，不多时，就已气绝身亡。在他的房间内，我只看到了这七个字。”

“原来如此。那左相大人，又为何断定我与此有关？”

“诶，我说了，我无法断言的，所以我每个朝中大臣家中都试探了一下，只有刑部尚书宋大人您，露面了。只是我很奇怪，像你这么谨慎的人，隐藏了一辈子，怎么会在这种小伎俩上错算！”

宋祥有些颓丧的坐着，“哪里是什么错算呢？只是，就算是一丝希望，我也要来看看。这条路，我已经走得太久了，我已经，很累了。”

左相苏沐道：“背负着家国仇恨，宋尚书这些年，的确是难为了！”

“有这样的背负，是我的宿命，今日被左相看穿，也是我命中注定。左相大人，动手吧。”宋祥闭上眼睛道。

“哈哈哈……宋尚书是聪明人，怎么会轻易赴死呢？当年看到这七个字的时候，无论对方是谁，你都不会有事。要么，是同道中人，你们自此有了战友，只是这个概率很小。要么，是有人想要与你做交易。所以才没有告发你。”

宋祥睁开眼睫，在左相苏沐的眼中，自己内心所想，似乎被他一眼看穿。

“既然左相大人如此说了，下官也开门见山，左相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左相苏沐施施然坐下，并没有急着说出来意，而是问道：“宋尚书觉得，本相对虞朝如何？”

“赤胆忠心、尽忠职守、殚精竭虑……”

“停停停，真够啰嗦的，这些奉承的话，我可不会相信。得知你是武国之人的事情，我没有告知人皇，想必宋尚书应该也能猜到一些什么吧。”

“难道说，传闻是真的？”

“传闻自然有真有假，虚实结合。我是陈国人、也是承天道大弟子、也是虞朝左相。”

“这……”左相苏沐的身份，还远超宋祥的想象。

苏沐道：“不必讶异，正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而现在，我需要你的合作。”

宋祥试探性得问道：“左相已有倾天之力，又有何事情，需要用到下官？”

“你是武国之人，我需要的，自然也就是武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