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即得民心者得天下。
然而,出于大虞治下,却有不臣之心,终究为忠义所限,蕲州书院弟子也只是在此高呼,不敢有所举动。等待着有朝一日九王高举义旗,他们也随之而战。
“笑话,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都被你们这些书生独到狗身上去了?”
靳留芳远远得闻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迅疾踏空而行,立于蕲州书院上空,出讥讽之语。
那高台之上的书生见此文术二境的靳留芳到来,却并不畏惧,“你是何方人士,竟敢在此扰乱我等大计!”
“京都书院,靳留芳,天下十三州之巡查使,正是有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捉拿的职责在身。”
说着,靳留芳文道之力散发,让蕲州书院的弟子都尽皆匍匐在地,不能有丝毫抬头之举。
“哼,好一个京都书院,见我西蜀愈发强盛,唯恐九王夺了帝位,这是要主动对我们西蜀出手了吗?”
虽然被威势压迫,这书生却是将靳留芳此君当成是京都的意思,更是将自己所受压迫,转换为对西蜀的欺辱,蕲州书院的弟子更是同仇敌忾,一股反抗的气势融合在书院之内,竟是早就那名高台之上的书生同样的境界。
两股强横的力量对冲,靳留芳所散发的威压顿时消散,若非有漱州官印在身,几乎无法镇压蕲州书院的弟子了。
“哼,巧言善辩,我有巡查十三州之职,见你们有谋逆之心,方才出手惩戒。若你们有悔过之意,待我禀明京都,自会从轻发落。若是一意孤行,莫怪我手下无情。”
“靳留芳,我知道你是天下十三州巡查使,但是你的师傅应该告诉过你,西蜀三州的文院,从来不是你们京都书院的附属。你来到西蜀地界,对我们的事情横插一脚,看来,你与紫竹宇那些人是一伙的,都是想对九王不利的人。”
蕲州书院的弟子,本是对靳留芳不满,却又碍于她京都书院的身份不好发怒,但是那书生一语,却是将靳留芳与紫竹宇联系在一起,变成对即将对九王不利的人,顿时火冒三丈。
“京都的人,何敢在我西蜀嚣张?诸位,拿下她,且看这京都书院的弟子,究竟有何能耐?”
众人正欲上前,却见那高台之上的书生竟是手指靳留芳,怒目圆睁,眉心一点,正汩汩流出炽热的鲜血,生息顿无,身形随之倒落尘土。
但是,其上流传的文道气息不绝,竟是与靳留芳如出一辙。
谋杀,嫁祸栽赃,靳留芳冷汗涔涔,当他们决意来西蜀的时候,针对他们的计划便一一展开,而所有的事情,都在背后之人的计划之中。
这样的人,这样的布局,靳留芳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智谋。
“诸位明鉴,此人并非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