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导为什么不肯见我们？”，马戏着急加不解。
苗岭抢先问道：
“李总，您跟成总说了吗？我们来是想加入神话公司的，签约费我们真的不太在意，我们只求能加入神话公司。”
马戏附和道：
“对啊，李总，还请您帮我们安排一下。”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道：
“李总，我们已经做好决定了，让我们见一下成总吧！”
“我们想当面感谢成总！”
“我保证加入公司后会很努力！”
李卓眉毛皱起，神色已经变得有些不善。
“说够了没有？”，她陡然的问道，狭长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冷光。
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为什么总有人不把李卓当一回事儿？她并不止成丞秘书这么简单，她还是神话集团的二把手。
当成丞当甩手掌柜的时候，她就是神话集团的话事人。
集团上下几百名艺人和上千名员工的命脉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且她在整个内娱都有影响力，与内娱的资本大鳄谈笑风生，一线明星都要喊她一声李总。
马戏瞬间冷静下来。
苗岭和其他几位意识到李卓生了气，也醒了神。
李卓坐了下来，也示意其他人也坐。
待其他人乖乖坐下后，李卓道：
“我知道你们想加入神话公司知道你们懂得感恩，想知恩图报，你们今天来，我很高兴，但你们把成总当成什么了？”
马戏没敢应。
苗岭也不知道李卓的下文。
李卓严肃道：
“如果你们觉得成总捧你们是想让你们加入神话公司，那你们就太小瞧成总了。”
“成总从没想过让你们加入神话公司，成总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内娱做出一点点改变。”
马戏辩解道：
“可这是我们主动想要加入神话公司啊，成导没有要求我们，但是我们想加入。”
苗岭也道：“对，就算不考虑成导帮了我们，神话公司也是我们最想加入的公司。”
李卓反问：
“那你们让外界怎么看？成总捧起来的人全都签约了，那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捧自己公司的人呢？何必多此一举？”
“成总希望的是整个行业繁荣，而不只是神话繁荣，成总不在乎一门一户，你们回去吧。”
马戏表情纠结，退而求其次：
“李总，那您起码让我们当面见一下成总吧，让我们当面表示一下感谢他。”
苗岭也是同样的想法，希冀的看着李卓。
李卓挥了挥手，拒绝了：
“没这个必要，内娱是个圈，总有机会再见的，成总希望下次再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成长起来了，拥有更多的作品，那才是成总想要看见的。
到那时，你们再当面向成总表示感谢吧。”
马戏跟苗岭对试一下，艰难的点头：“那那好吧。”
——
离开神话公司，马戏看着漫天的云彩，苦笑了一声，道：
“来之前，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苗岭将一缕发丝撩到耳后，美眸如水，出神的说道：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无私的人，跟成导相比，我们的格局太小了，可能我们真的没那么幸运能加入神话公司吧。”
马戏看向她：“那你怎么说？”
苗岭：“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平等的站在成导的面前，对他说一声谢谢，也希望那个时候我没有被内娱改变，依旧是现在的我。”
马戏：“我是问你接下来怎么办，去哪家公司。”
苗岭偏过头来，露出洒脱的笑容：
“哪家公司都好，只要给我机会我就加入，你呢？”
马戏笑道：
“我也是。”
——
很快，马戏、苗岭等一众《杀手》演员想签约神话公司，却遭到成丞拒见的消息传了出来。
收到这个消息的经纪公司都很惊诧！
——
“成丞是疯了吧？！为什么刚捧出来的演员却拒绝相见？他是傻子吗？送上门的都往外推？！”
某经纪公司办公室里，传出来一个声音。
一个人回答他：
“谁知道呢，成丞这个人本来就难以捉摸。不过~我们不用管他犯了什么病，现在马戏和苗岭遭到成丞拒见，我们拉过来不就成我们的了吗？”
“对！你说的对！他们要是加入我们，公司的业绩怕是要翻一番了！马上去联系！最好是把马戏和苗岭都签下来，即便签不下来，也要至少签一个！”
“好的，明白。”
“哼哼~这下成丞反倒给我们做了嫁衣。”
“谁叫他自己不珍惜呢~他不要的，我们要！让他后悔都来不及！”
——
另一家经纪公司内，气氛同样热烈。
“预计至少二十亿票房的男女主都拒见，呵呵，成丞好大的谱啊！”
“难以理解，成丞这疯子是在自毁长城吗？”
“自毁长城也罢，装疯卖傻也罢，这正是我们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这块肥肉落入他人之手！必须抓紧行动，务必要快！”
“明白，正好我们手头上有一部戏，如果交给他们来演，借着《杀手》的热度，电影绝对大赚！”
——
又一家经纪公司。
“听说了吗？成丞那疯子又犯病了，把两个摇钱树拒之门外！”
“成丞这是典型的‘有眼无珠’，不过他正好也帮了我们，这种自带流量，不用我们捧的艺人哪里找啊！正好为我们所用！”
“对，咱们不仅要签下他们，还要在宣传上造势，让大众都看看，是成丞的短视成就了我们的慧眼识珠。还要让马戏和苗岭感谢我们，是我们在成丞那个拒绝了他们的时候，给了他们真正的机会。”
——
“成丞这次的操作，真是业界笑柄！”
越来越多的经纪公司得到了消息，第一反应都是嘲笑成丞，第二反应则是向马戏和苗岭投去了橄榄枝，许诺各种条件，意图招揽他们。
就连网友也感到迷惑：
“不是，成丞为什么拒绝了啊，见也不见？”
“难道马戏和苗岭得罪他了？”
“搞不懂啊，你想猜蛙哥？”
“猜不透啊猜不透啊，合理怀疑蛙哥又发颠了。”
“蛙哥总是在让人出人意料上出人意料，不过现在倒是没什么会成为蛙哥的黑点了，不见就不见呗，说不定是蛙哥怕被借钱，所以就不见了呢，也是有可能啊。”
“怕被借钱你是懂蛙哥的。”
网上众说纷纭，有说成丞点外卖不见的，有说打游戏上头不见的，更有甚者说成丞压根不在国内，办公室里只是个替身，怕被识破所以不见。
只能说网友是会猜的。
还是马戏和苗岭在接受采访时道出了原委。
网友：
窝草，味大无需多盐！
“蠢货！”，赵文良看着报道，骂道，“成丞那个真当自己是内娱的救世主了？把本该属于自己的胜利果实拱手让人，给竞争对手送温暖，还自以为高尚，说什么给新人机会，简直是自欺欺人的鬼话，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这样的蠢物，只会让竞争对手笑掉大牙。”
吕卓峰无视了他的话。
他并不觉得成丞这个做法愚蠢。
倘若内娱都是他和赵文良这样的人，才是内娱的悲哀。
他把助理喊了过来，道：
“去联系一下马戏他们，看他们愿不愿意跟我。”
——
接下来，《这个杀手不太冷静》的票房一直在上涨，首周票房达到了14.2亿，马戏和苗岭的归属也牵动人心，最终，经过了一系列的博弈，马戏加入了椰果芒芒公司，苗岭加入了吕卓峰的工作室。
——
神话公司，妮露克孜小心敲响了成丞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成总，过年好。”
“嗯。”，成丞皱眉看着电脑，鼠标时不时点一下，仿佛在做什么重大的决策。
妮露克孜问道：“成总，您在忙吗？”
过完年，妮露克孜也休息够了，今天是她第一天回公司。
成丞关掉蜘蛛纸牌游戏，抬起头来，审视着妮露克孜。
妮露克孜真的符合世人对疆省美少女的一切想象。
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恰好洒在她那精致绝伦的脸庞上，为她本就动人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明媚与娇俏。
她眉毛浓密、睫毛长而卷翘，如同远山之巅轻描淡写的黛色，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双深邃的眼眸。
明亮的眼睛灵动而神秘，宛如清晨露珠般的晶莹。
即便她穿的是最普通的羽绒服，也难掩亭亭玉立的身姿和清丽的气质。
妮露克孜被成丞看得脸红，但她没有躲避成丞的视线，只是微微低着头，心脏像是小鹿一样乱撞。
“成总，您喊我过来有事吗？”
成丞收回目光，很满意，道：
“过年没有吃胖。”
妮露克孜含羞道：
“我记得自己是个明星呢，所以不敢吃，过年只胖了一斤。”
成丞道：“以后可以等食物凉了在吃，就不会有长胖了。”
妮露克孜瞪大眼睛，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