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我们没有打人哦,我们只是在让她看清,自己对别人做的事,到底有多痛,仅此而已。”
苏灵笑眯眯的编织着安慰的谎言——
这时易沉插嘴了:“对对,她打了你6下,我只是帮你还了她60下而已,用的是阿清的方案,“十倍奉还”。”
“……”
苏灵扭头瞪了她一眼,易沉立刻嘻嘻一笑,抓起鼓棒如风车般单手旋转了起来。
“好啦,过去的事都过去啦,来排练吧?”
“…好。”
林睦软软的应了一声,这才敢偷偷侧目瞄向那陌生又不良的“新成员”。
“我……我是贝斯,林睦,我……请多指教……”
“嗐。”
易沉差点被她逗乐,抿着嘴憋着笑,看着她棉花糖般喜人的模样,恨不得把她捧起来转两圈儿。
“清宝的徒弟果然招人喜欢,以后我就把你当成闺女护着了嗷。”
“……欸?徒弟……是?”
“没什么,一种爱称。”
易沉完全没有正常人与队友初次见面时的拘束感,不如说,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她身上的热情似乎一直都在,她充满了表达欲和倾诉欲,好像已经等不及开始用“节奏”将这一切传达出去了。
“今天只有我们三个吗……?”
林睦想问问琉衣的去向。
苏灵道:“嗯,昨天我和阿易约在暗夜猫碰了一面,恰好琉衣在练歌,我就把她叫过来,让她在阿易面前唱了首,结果那孩子有点紧张,唱出了一点瑕疵,被稍微说了几句,自闭了。”
“……”
林睦知道,苏灵口中的“稍微说了几句”很可能不止几句。
毕竟琉衣身上的debuff能持续两天,严重到周一都没能来上学,那只能说明她是真的被喷傻了,大概率是躲在家里陷入自我怀疑。
那阿易看上去随性自然,并不像是压力怪,反观屋内压强最大的,明明是苏灵。
其它任何事情林睦都已经不在乎了,但她在乎的是,自己也将在二人面前进行无主唱的首次合奏……
如果出现瑕疵,很可能会遭受琉衣那样的待遇。
阿灵看过自己弹琴,对自己的水平有着清晰认知,应该没有问题。
问题在于……
林睦看了眼笑嘻嘻的易沉,总觉得,她似乎已经摩拳擦掌伸着脖子在等待着自己演奏出第一个音了。
好像弹错一点,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来、自己在大家心里的形象,一切的一切,就全都寄了。
“哎呀别紧张,我又不吃人。”
阿易笑着示意了下旁边立着的握威巡洋舰,说道。
这把贝斯是排练室用琴,属于校方提供,想带回家去练也没问题,只要还回来就行。
林睦和苏灵不喜欢背琴上下学,尤其是背着几万块的神器,乐手通常都是打车/自驾护送的,因此排练室有琴就用排练室的琴,比较方便。
不像鼓手,可以揣着一副鼓棒就来了,轻装上阵,令人羡慕。
初次见面,大家都只是“碰一下”,并不需要祭出神器。
“ok,那就准备磨合一下吧?一吉他一贝斯一鼓,随便弹点什么。妹妹大人,发话吧?”
阿易说着将目光投向苏灵。
似乎,默认了房间里的话事人是谁。
“嗯。”
只见苏灵回到座位前,拿起墨芬,站立于一面墙的等身镜前,背对着二女开口道:
“乐队成员雏形已齐,虽然主唱不在,但今天也可以把队名先定下来了。我们要推进进度了。”
“队名……”
林睦若有所觉,悄悄看向苏灵,问道:“我们队叫什么名字呀?”
她知道,一般来说,队伍的名字并不是由队长敲定,而是由发起人提出想法,队内成员投票决定,这样比较公平。
但在这里,不一样。
“公平”什么的,“共同进步”之类的,“一起朝着一个目标努力”这种话——
在苏灵的队伍里,是不必要的部分。
“嘿嘿。”
易沉笑嘻嘻的,没有想法。
“……”
林睦小心翼翼,看向队内核心。
却见苏灵早已规划好般,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三人,微眯双眸——
仿佛黑猫盘踞在主人的怀里,惬意的开始思索下一步的索爱方式。
“阿易是哥哥的旧日队友,代表着哥哥的“过往”。”
“小睦是哥哥心中的伤痕,代表着哥哥想要进行的“补偿”。”
“我则是哥哥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我将扶着他前行,一路披荆斩棘,拨开阴云迷雾,我是他的“另一重自我”。”
“队伍成立的目的并非其它,而是唤醒哥哥的“本我”,让他在未来的人生中,尽可能走得更稳、更远。”
“因此,暂定队名“镜花”,愿哥哥能在镜中看到曾经的他,哪怕面对现在破碎的自己,亦能鼓起勇气,如夜赏新花般轻松淡然的度过余生,并从中捕捉到更好、更完美的自己。”
——新队“镜花”,在此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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