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元和秦泰之前败在安如山手中也就算了,虽说他们是联手的情况,但安如山可是有着森罗留下的底牌。可眼前的这个武道狂人不一样,若是李孝元和秦泰在联手的情况下依旧输了,那他们的脸可就丢大了。
可以说若是这场战斗在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李孝元和秦泰都会无比狼狈地被武道狂人击败。
殊不知武道狂人在和他们交战的时候根本没有尽全力,若非如此他们根本不可能撑到现在。要不是洛基告知武道狂人不要动用全力,武道狂人可不会给李孝元和秦泰他们出手的机会。
见魔族的舰队退去,洛基并没有让人进行追击。虽说魔族的舰队和道玄星域的舰队交锋后是处于劣势,但秦琅天并非是派出了所有的战舰,他们依旧有着余力来抵抗追兵。
“穷寇莫追,既然他们撤军了我们也撤回去吧。”洛基下令道。
“真是无趣,本以为来的会是什么有趣的家伙,没想到魔族的人也不过如此。”武道狂人双手枕着头感觉很是无聊。
“魔族的域主境武者不止他们,比他们强的域主境也不在少数。若是让魔族内的那几位坐镇一方的域主境来了,这事情可就难办了。”无武道狂人身旁的一个地魔将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来多少都不用怕。面对他们,我的拳头足以。”武道狂人的话语中洋溢着自信。
随着魔族的舰队彻底退去,道玄星域的战舰也开始了收缩防线。
道玄宫。
“我就知道洛基他们不会让我们失望,就算是东方宇宙的魔族又如何,我道玄星域面对他们同样有着一战之力。”
“但不得不说四方大陆的那些人打造出来的战舰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想必魔族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吧。”
“四方大陆的人族这一次立下大功了,他们打造的战舰还真是我道玄星域的一大杀器。”
“完颜术,你来这里的日子尚短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其实他们打造出来的真正大杀器还未在世人面前展现过。”有人开口说道。
“哦,竟然还有威力更大的武器?”完颜术也是来了兴趣。
“不过那个杀器现在还要保密。”
“真是扫心,我还以为是能见识一下呢。”完颜术摇着头说道。
“现在还在试验阶段,一旦可以进入使用阶段就可以见到了。”
“秦琅天他们这一次虽然退了,但不代表他们就会这么算了,道玄星域的防线决不能出问题。”大祭司伊红妆开口说道。
“武道狂人光是一个人就拦住了秦琅天那一边两个域主境武者,并且洛基传来消息说这还不是武道狂人的极限。”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这样的表现也不算丢了我的面子。”巨神蛮吉哈哈大笑道。
“但对秦琅天他们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秦琅天此人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甚至我们可能要试着考虑一下若是秦琅天找了帮手我们又该如何是好。”玄四说道。
“秦琅天的背后可是东方宇宙的大族——独孤家族,就算他得不到其他人的帮助,但至少独孤家族一定会愿意。”玄三说道。
独孤家族中有着数个域主境武者坐镇,而独孤家族之下还有着不少依附于他们的势力。虽说独孤家族明面上并没有什么界主境武者,但并不影响东方宇宙中数不清的势力对独孤家族感到畏惧。
独孤家族内有一位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境界。距离他最近的一次出手还是百年前,也正是那一次一个域主境巅峰的武者被他所斩杀。
因此独孤家的这个老祖现在突破到了界主境也不是不可能,而他之所以不出现也很简单,那就是想要缓解自身气血的衰败。
当然,不管独孤家的这个老祖究竟是已经突破到了界主境还是已经陨落,外界也只敢议论。并且独孤家族内部知道那位老祖如何的恐怕也就
只有独孤家族当代族主在内的寥寥数人。
独孤家族曾经的族主都是有着界主境的实力,但随着独孤家族衰弱之后,独孤家族的族主都只有域主境的实力了。
或许独孤家族是想要遏制他们在衰败的势头,因此他们才会和魔族联姻,这么做不单单为独孤家族找到了一个可靠和实力强大的盟友,还让更多的势力对独孤家族感到忌惮。
若是有朝一日秦琅天能够成为魔族的下一任魔神,那么独孤家族在整个东方宇宙中的地位将会再度提升,独孤家族之后所能收获的好处也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完的。
一个势力的继承人可远远不是个人实力那么简单,每一个势力的继承人人选那都是精挑细选,在无数次考量之后才得出的。而秦琅天背后有着独孤家族的支持,这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有着独孤家族支持,即便魔族内有着许多反对的声音也能有独孤家族替秦琅天压下。
可以说独孤家族已经将秦琅天看成了独孤家族的希望,因此无论是多大的代价只要能让秦琅天距离那魔族继承人的位置更进一步他们都愿意付出。
而元泱绝对是阻挡秦琅天成为魔族继承人的最大阻碍,而不是最大阻碍之一。
要知道魔族内那位高权重的大长老可就是站在元泱这一边的,若非魔族大长老一直在闭死关,当初元泱能不能被流放还是一个问题。
并且魔族内的许多中立派实际上还是偏向于元泱这一边的,若是元泱这一方的人占据了优势,哪怕只是一点中立派中的许多人都会瞬间倒向元泱这一边。
所以对他们来说,元泱必死,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即便魔族的大长老结束了闭关,但只要元泱死了,魔族大长老也不会再说什么。毕竟人死不能复生,魔族大长老就是再怎么愤怒也无济于事。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总不能将目光一直放在一个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