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洞房花烛夜和春宵一刻值千金。
什么鬼话他都说得出来。
也不知是领证刺激了他,还是上回被她‘过河拆桥’刺激了,陆时凛身上使不完的牛劲,把辛愿折腾得不轻。
床上,沙发,浴室。
总之就是不知疲倦。
辛愿也推不开他,双腿都在打战,最后气急,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又抬手扇在了他脸上。
她这会没多少力气,巴掌也是软绵绵的,打着倒是不疼。
像个猫爪子似的,挠在陆时凛的心上。
痒痒的,酥酥的。
他眼底覆着浓厚的情欲,下腹一紧,喉结滚了又滚,将另一边肩膀送过去。
辛愿不明所以,“干什么?”
“咬吧。”
辛愿:???
见她不为所动,陆时凛哑着嗓子道,“给你机会了。”
辛愿还没反应过来,他腰腹用力,这次结束已经临近四点了,辛愿累得已经睁不开眼了,后面怎么洗的澡都已经不记得了。
再睁眼已是中午了。
看着面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布局,以及浑身的酸痛不适,她慢慢回过神来。
想着陆时凛这厮昨晚的疯狗行为,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平时十分钟的洗漱时间,她花了一倍的时间。
又摸出手机,上午漏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工作上的,其中方静就有两个,她还发了微信。
大概是看她上午没去公司。
许是昨晚被折腾得太过了,辛愿今天浑身提不起劲,也没什么精神。
她给方静回了个微信,说今天不去公司了,让她有什么事先处理着,处理不了的事情,给她发微信报备一下,需要她亲自处理又急的东西,让她下来直接送来安园。
安园?
方静还不知道他俩领证的事情。
看到这个地方也只是愣了下,并不惊讶和意外。
和方静说完,辛愿连衣服都不想换,随便拿了个抓夹束住头发,穿着春装的睡衣下了楼。
“辛……少夫人。”
袁叔率先看到她,平时喊耐心小姐习惯冷,这口改得也挺拗的。
辛愿听着这声‘少夫人’也挺别扭的。
毕竟之前在陆家老宅,佣人都是管她叫‘少夫人’,除非乔欢回来了,才回在前头加一个‘四’,现在乍一听,就好像依旧深处在老宅那边一样。
而陆尘卿依旧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圈子里依旧流传出是因为她三心二意,水性杨花,陆家才不要她的,但因为面子问题,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对外的说法也挺体面的。
辛愿恍惚了一瞬,她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想刻意去解释什么。
那些人又不是她家的狗,她管他们怎么想。
更何况,她费了口舌,人家也不见得会信她,她又何必讨这个没趣呢?
虽然对这个称呼有些不适应,却也只点点头。
嫁都嫁了,继续喊‘辛小姐’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袁叔,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