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闲的蛋疼,居然听信了周恪那傻狗的话。
“总裁?”
覃放被他弄得有点懵。
陆时凛将证丢进办公桌的抽屉里,摆手道,“搬出去吧。”
“……”
远在公司开会的辛愿不知道自己刚‘出世’不到两个小时的结婚证差点在陆时凛手上夭折,更体会不到覃放的生无可恋和无话可说。
因为好几个项目推动上都受阻了,辛愿每次开会都是在两个小时起步。
再出来,都已经是中午了。
本来还在和方静商量中午吃什么的辛愿忽然接到了贺默尧打来的电话。
她第一感觉是辛珣在伦敦出什么事了?
不然他俩平时联系,基本都是走微信,十天半个月说上几句的样子,只有真的有事才会打电话。
“喂?阿尧?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阿珣出什么事了?”
电话一接通,她就着急担忧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贺默尧沉默片刻,最后‘嘶’了一声,“他好得很,前两天不还出院了吗?腿伤恢复得不错。但我现在可能不太好。”
辛愿心头一紧,“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
“现在好多了,你还知道关心关心我。”贺默尧乐呵说,“别总认为我每次打电话都是来报忧的。作为你七年的知心好友,我很伤心,很难过的好吗?”
“……”
听见他还能耍嘴皮子,辛愿放松下来,隔着屏幕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贺默尧叹气,“好吧。我刚到黎城,想问问辛大善美女,能指条明路,再赏个脸和我一块吃个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