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得住他们的……
莫名的,辛愿想到了陆时凛这个混不吝鼻祖。
既然没闹出什么事端,她也不想在这事上费心费神了,吩咐他们把会厅都收拾妥当。
等一切忙完,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辛愿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后院走,忽然听到一声狗吠声。
她脚步顿住,那只被养得油光水亮的阿拉斯加忽然跑过来,停在自己面前嗅了嗅。
“你这狗……还没还给周恪?”
她没忍住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狗脑袋,抬眼看向踏着夜色悠哉而来的男人。
男人回,“明天。”
“那你这么晚还牵它出来做什么?”
“一天都没出院子,遛遛。”
辛愿犹豫了下,还是问道,“那架钢琴……是你送的?”
男人立在她面前,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睨着她,忽然往前迈了一步。
滚烫的乌木香随着夜风袭来,辛愿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腰肢却被他干燥的手掌揽住。
没有衣物的阻隔,他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白皙细腻的肌肤。
辛愿的心跳好似暂缓下来了,她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是朋友送的吗?”
他微微躬身,贴近她的唇,蛊惑的低音从唇间溢出。
辛愿再次想往后退,揽着她腰肢的手加重力道,将她整个人摁进他的怀里。
“我们算哪种朋友?”
“……”
她拧眉,死命的往后仰,“你没事送架钢琴给我做什么?”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你再躲,我就直接把你抱回我房间了。”
他绝对干得出来。
辛愿瞬间松开了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放弃挣扎了,只能愤愤道,“你放开我!”
陆时凛不为所动,“不是你说想要?”
她哑然,忽然笑问,“我要说我想要个岛,你也给?”
陆时凛扬眉,“可以考虑,看你表现。”
“……”
表现他个头!
辛愿岔开话题,“我听佣人说,今天晚上有三个人落水……”
陆时凛捏着她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吻了下来。
辛愿诧异地睁大眼瞳,刚回过神想反抗,陆时凛却率先一步离开她的唇,用力掐了掐她的腰,“先讨点利息。这裙子,不适合你。”
说罢,便牵着阿拉斯加离开了。
辛愿疼得‘嘶’了声,独自站在原地风中凌乱了好一会。
什么不适合?
男人的审美标准确实不太一样。
例如她今天穿这礼服出来时,陆尘卿就说很漂亮。
她咬着下唇,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回了北苑。
刚进去,就见陆尘卿坐着轮椅在院中。
“你怎么还没休息?”
“等你。”陆尘卿看她,“怎么这么晚?”
辛愿刚翕动红唇,又听陆尘卿说,“你口红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