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沃拉教授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吃了二婶用剩下的大鹅汤泡米饭,在王重和张健二人面前很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教授,今天是比赛的第一天,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过去?”
看着穿着秋衣秋裤的寇沃拉教授竟然还有睡回笼觉的想法,揉着惺忪的眼睛,奔着里屋走去,王重就很无语。
这老头显然不把这场中学生的比赛放在心上啊。
不过也能理解,就像大乘期的高手,看一群筑基期的小孩打架,确实没啥意思。
寇沃拉教授脚步一停,回过头来,看着王重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忘了,都怪主办方,开幕式的时候竟然不搞第一场比赛!”
这个时候,教授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才是主办方的真正负责人。
教授换衣服的功夫,张健正哐哐的喝着打上来的冰凉净水。
“虫子,这教授有病是吧,这天气还要烧炕?”
张健有点受不了了,睡了一宿热炕,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不是发情的那种燥热,而是那种真正,由内而外的,口干舌燥。
这种感觉,一般来说,只有大夏天睡火炕的人才有机会体会得到。
“他是有病,不过现在快好了。”
记得寇沃拉教授第一次睡火炕的时候,早上起来整个被褥都湿透了。
到今天为止,早上起床之后,教授只是出了点汗,并没有像第一天那样,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受不了了,明天就算睡大马路,也不跟你们睡在炕上了,太遭罪了。”
张健家在县里,本来就是楼房,没有火炕。
好几年不住火炕,张健的身体也扛不住。
更何况他这个年纪,这种火力,正是小伙睡凉炕的时候。
王重自己倒无所谓,前段时间和甘思雨锻炼的有点虚,阴气入体,阴盛阳衰,现在正是睡火炕的好时候。
一早上起来,王重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上楼梯都有劲了。
县里安排的车,直接拉着几个人到了比赛场地。
正常来说,总决赛一天只有一个项目,但是鉴于大家都提前来了很久,无论是设备的调试还是安装都已经非常的妥善了,所以按照主办方的安排,上午一个,下午一个。
当场给分,去掉最高最低的两个成绩,然后以评委打分的平均分算最终总分。
主席台,王重借了地主之谊和寇沃拉教授的光,勉强混了一个位置。
只不过没有打分的权利,毕竟如果又是选手又是评委,这说不过去。
第一个项目是来自花旗的小孩,和他的导师,此时总决赛周边的场地,所有的工程全部停工,为总决赛让道。
巨大的广场已经全面铺上了地砖,每个十几米的地砖上,就有一个可以用电的插口,插口上面扣着防雨盖板,显然梨县算是用心了。
短时间内,设计出一个类似擂台的场地,正好也符合了这次竞赛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