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咔嚓
忽然,那块漆黑的石碑突然落下,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那条裂缝之上,略微下沉,而体表可能是因为震动的原因开始发生龟裂,发出了咔嚓的响声。
正在仔细端量着石碑的辰宇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一个激灵,快速后退,警惕的盯着那块石碑,唯恐有什么东西会突然从石碑里出来一般。
咔嚓;咔嚓
响声还在持续,龟裂的纹路越来越多,缝隙越来越大,辰宇盯着眼前的一幕,大脑飞速运转,猜想着离开这里的办法,但是这里实在是太过于黑暗了,除却眼前的光幕之外,再无其他可视的东西,漆黑无比,后退无路。
没有办法,辰宇叹息,现在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听天由命,祈祷着石碑内没有危险的东西出现。
过了很大一会,石碑停止了龟裂,现在再望去,那石碑的表皮已经完全龟裂开来,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浮现。
辰宇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壮起胆子再次缓缓走上前去,想要再次查看那块漆黑的石碑,他走的异常小心,一点一点的向着光幕挪动,眼神从未离开过石碑,唯恐有新的变故发生,做好了随时后撤的准备。
然而就一直等到辰宇走到光幕的近前,那块漆黑的石碑也再没发生什么异样。
“那上面是?文字?”
再次走上前,辰宇透过龟裂的缝隙,清楚的看到了石碑上竟然刻有密密麻麻的字体,但由于遮掩的太多根本看不清楚。
“要进去嘛?”辰宇喃喃,在做着打算。
他想要看清楚石碑上记录的文字,这是希望,说不定上面记载着属于这里的故事和怎样可以出去的方法,辰宇有些心动。
良久,辰宇终于下定了决心要进入光幕之中一探究竟,反正在这里也毫无头绪,与其等死不如拼着未知去搏上一搏,向死而生。
说干就干,辰宇伸出手掌缓缓地触摸向了那层光幕。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触感,辰宇微微发愣,在手指刚刚触碰光幕的一瞬间,一股暖意瞬间自手指处涌向全身。
惊得辰宇猛的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想要抽离手掌,但为时已晚,只感觉那光幕上似乎产生了一种特别强力的吸力,直接将辰宇的手掌吸附。
辰宇清晰的感知到,那光幕上的吸力正在迅速增强,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所吞噬般,辰宇赶忙调动浑身力气奋力的向后拉扯着,想要将手掌抽离光幕。
突然
光幕再次发出耀眼的光,辰宇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但仅仅就是这一瞬间,那古怪的吸力猛地增强到了一个人力不可及的顶点,一瞬间便将辰宇整个人吸纳进了光幕之中,摔落在地。
“嗯?我这是进来了?”
光幕内光亮无比,与光幕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辰宇来不及多想,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看看有没有受伤,但就在检查臂膀的时候,他彻底傻眼了。
原本应该缠着绷带的左肩此刻正赤裸着,袖筒被剪刀剪裁的痕迹清晰可见,但是奇怪的是伤口却不见了,甚至就连伤疤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辰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左肩,晃动了晃动,并且控制着蠕动了一下臂膀上的肌肉,发觉没有任何不适后,这才放下心来。
“算了,伤口愈合总归不是什么坏事,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吧。”辰宇没再思索自己的肩膀为什么会神奇的恢复,径直转头望向了那块龟裂的石碑,想要先找到离开的办法。
辰宇靠近石碑发现石碑上龟裂的,其实是包裹在石碑上的漆黑色泥土,已经很干燥了,再加上刚刚的震动,这才发生了龟裂。
得知真相后,辰宇不再犹豫,开始小心翼翼的清理石碑,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不知名的鬼地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随着石碑不断被清理干净,泥土掉落,石碑的原貌完整的出现在辰宇的眼中,碑上布满了金灿灿但却又不知名的文字,如金色的蝌蚪一般,形态不一,一排排,一列列,井然有序。
“这文字,闻所未闻,一点印象都没有。”作为历史系的高材生,辰宇看着碑文上如蝌蚪般的内容疑惑道。
忽然,辰宇神色怔住了,他突然发现眼前的石碑不对劲,不再关注那些蝌蚪金文,伸出手去抚摸,然后又一阵敲敲打打,最终惊讶的说道:“这,这材质,这石碑竟然是用青铜所铸造。”
看着眼前的由青铜所铸造的青铜碑,辰宇在大脑中搜索着曾经学习过的历史知识,但实在想不明白,在古代通常都是以石刻碑,但还从未听说过以铜铸碑的事迹。
人们对于历史的认识,除了遗留的古书与发掘古墓之外再无其他,但是华夏历史从古至今这么些年,尚未被后人发现,发掘的又何其之多?
或许,这只是自己误打误撞时一个新发现罢了,辰宇没有过多的纠结,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该怎样离开此地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