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

突然，她感觉到身上一阵冰寒的力量，几乎将她冻住。

越长夜从回忆中蓦然抽回了理智，抬头看向水面。

不知何时，甄玉墨已经站在水面，水从他下方汇聚，开始结冰。

一根冰剑从越长夜身后没入，胸前穿了出来。

他口中还在念咒，平地而起无数冰锥，以极快的速度蜿蜒而上。

眨眼间便将越长夜围困在里面。

还有自下而上从她身体中穿过的。

被刺破的身体里流出了血，染红了冰锥。

也染红了下面的水潭。

越长夜却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抬手，面无表情地将从心口刺穿的冰剑拔了出来。

带着飞溅的鲜血。

不死之身在这一刻昭显得明明白白！

越长夜看了眼手中的冰剑，黑色的雾缠绕而上，冰剑变成黑剑，变大了一倍不止。

黑色的雾气蔓延，很快将整个水潭都覆盖。

好似落入了无尽深渊。

那黑雾覆盖了整个水潭之后，缠绕上了甄玉墨的身体，他的身体开始扭曲。

他借的力量，远远不够对付越长夜。

普通的神力，根本无法抵抗魔王之力。

另一边，试图冲破封印的纪雀迟迟无法动弹。

始终成功不了。

甄玉墨被越长夜扭曲得不成人样，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纪雀一个念头转过，开始用意念。

她的修为无法冲破封印，可是她的意念还在！

就在越长夜举起手中的黑剑要将甄玉墨刺个对穿的时候，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剑。

越长夜偏头，看到一张稚嫩的脸庞。

“姐姐，这一局，你的对手是我哦。”嘉瑞乖巧地开口，意念化作能量附在手掌，捏碎了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