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陪着卫含章在外头等了没多久,就有个面色焦急的侍卫大步跑过来。
——简达回来了。
等了两天,这位东宫亲卫副统领终于提前赶回来了。
宁海大喜,他知道自家殿下这两日心里就压着这一桩事儿,闻言,快速跑进灵堂报喜。
萧君湛出来的很快,早有骏马备好,他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直接揽住卫含章的腰带她上马,两人共乘一骑直奔皇宫。
路上,卫含章察觉到腰间的手隐隐在颤抖,忍不住握住他手臂轻轻安抚:“别怕,我马上就没事了,甚至就连那个同命蛊都有可能是虚无的。”
这么一个顶天立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屡次三番为了她而慌到手足无措,她没办法不动容。
萧君湛将她腰扣的更紧,却并不吭声。
很快进了皇宫,他也没有下马,而是在宫道上驾马而行。
卫含章发现,他们去的地方不是长吉殿,反而越走越偏。
沿途景色越来越荒芜。
她隐约反应过来,他现在带她去的地方,应该是幽禁刘婉宁的宫殿。
果然,他勒紧缰绳将马停在了一座禁军把控的殿门口。
卫含章被抱下马,又一路被抱进殿内。
一进门,浓郁的药味就充斥鼻尖,她下意识将脸往身边人怀里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