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

小女孩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翅膀，惊奇道：“咦，我也长出翅膀了？”

她用力伸手去够，但是她那么短的胳膊根本够不到。

看着小姑娘在不断挣扎，老板左右转了转头，附近的人不多，偶尔有几个好奇地看过来，他庆幸地想：“还好有个伟大的发明叫cosplay。”

他右手负在身后，悄悄用灵能力变出一个天使光环，就和某宝上九块九卖的那种一样，下面一个圈，上面一个圈，中间用一个铁索连着。

老板站在小姑娘背后，小姑娘是后仰着身子，所以以她的角度能够看到老板的脸，还有鼻孔。

“你叫什么名字？”

“姜女。”

“这名字可不像现代名啊。”

“我自己取的。”

“你父母呢？”

“我是从孤儿院里跑出来的。”

老板打了一个响指，多完美的人设，简直就是设定好的一样。他将天使头环戴到姜女头上，道：“恭喜，这样你就是真正的天使了。”

看到姜女头上那个劣质的人造光环，就不会有人去思考她的翅膀能不能真的用来做奥尔良鸡翅了。

姜女嘟囔道：“真正的天使的翅膀还插在地上起不来呢。”

“你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长出翅膀惊奇啊。”

“很正常啊，我的狗不也是，还有阿华，张明，还有诗诗，他们都长出了翅膀。”姜女掰着手指头数道。

随后低下头：“现在，我也要和他们一样飞上天了。”

老板试着拔下一根羽毛：“痛吗？”

姜女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背后的翅膀突然展开，扇动了几下，带起了大风，似乎是想要带着姜女离开。

姜女刚刚升空一厘米，就被老板一把抓住了翅膀，翅膀剧烈地挣扎了几下，但是不论怎么样都无济于事。

老板一把折断了左翅尖，将翅膀拉到自己面前，恶狠狠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对吗？”

姜女懵逼地点点头：“我可以啊，我不是一直在跟你说话吗？”

“我在和翅膀说话。”

“老板你太可爱了，翅膀怎么能听懂人说话呢？”姜女憨笑道。

“听得懂就用右翅动四下，两长两短，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左翅捏成粉碎性骨折。”

右翅真的开始动了，但是只动了一下就停止了，随即整个翅膀都开始萎缩，片片光羽脱落，在地面化为光点，骨架开始收缩，逐渐融入姜女的蝴蝶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