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好人会随身携带那种玩意儿?
傅砚辞却是在笑:“不愧是老婆,想的就是周到。”
秦河:“……”
看吧,结婚真可怕。
姜早到家的时候,傅砚辞已经回来了。
“早早,陈妈准备了夜宵,要来一些吗?”他语气自然的完全不像是三分钟前才刚刚匆匆赶回家的人。
momo越来越鄙视这个主人了。
恋爱脑真是没眼看。
不过女王大人值得任何男人恋爱脑。
女人大人赛高!
傅砚辞还端来了一杯蜂蜜水,“解解酒吧,不然明早起来可能会头痛。”
“谢谢。”
姜早觉得傅砚辞越来越有形婚丈夫该有的样子了。
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的话,或许三年后真的可以继续续约。
她在沙发上坐下,刚喝了一口蜂蜜水,肩膀上多了一双手在为她按摩。
“力道还可以吗?”傅砚辞问。
姜早或许已经在前阶段习惯了傅砚辞的接触,所以身体第一时间并没有感觉任何不适。
“嗯,还可以再重点……对,就是这里……”
果然舒服啊。
这辈子的形婚对象比上辈子的要有眼力见儿,这是个好现象。
“妈今天怎么样?”姜早喝光了蜂蜜水,胃里感觉舒服很多。
傅砚辞把空杯子递给佣人,继续给姜早按摩手臂。
“妈还和平时一样,大姐也没有来过的迹象。”
话音刚落,佣人来报。
“三爷,三夫人,刑侦队的人来了。”
又是容时!
傅砚辞现在看到这个人就觉得神烦。
容时走进来,身边依旧带着那个眼熟的小警员。
傅砚辞靠着姜早的胳膊,“老婆,那个丑丑的叔叔又来了。”
容时:“……”
深吸一口气。
他不跟小孩子计较。
“姜女士,傅银荷在看守所自杀了。”
姜早挑眉:“死了?”
容时:“未遂,目前在医院。”
姜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容队长,恕我直言,这种事你应该去通知江津风和夏初微,而不是我们。”
容时也察觉到了姜早对他屡屡出现的反感,心底酸涩,却又实在舍不得,只能用公事来安慰自己。
“傅银荷坚持要再见傅三爷,我们今天是来询问你们的意见的,当然,你们有拒绝的权利。”
姜早:“那我拒绝。”
容时还想说些什么,傅砚辞却是打了个哈欠,抱住姜早:“老婆,困困,我们什么时候回房间睡觉觉啊?”
这话跟明着赶人有什么区别?
可偏偏说出这话的是有车祸后遗症的傅砚辞,就让人实在拿捏不着错处。
无法,容时只好告辞离开。
傅砚辞松开姜早,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淡然冷峻的模样。
和姜早对视一眼,两人一起上了楼。
毕竟楼下有佣人在,许多话说起来不方便。
到了楼上,就只剩他们自己了。
“容时对你没安好心。”傅砚辞直接指出。
他可不想老婆还没追到,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截胡。
“觊觎有夫之妇,尤其还是他这种职业,道德感却如此薄弱,这个人得小心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