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呀,没想到!”席树伟见到两人第一句话不是打招呼而是接连感叹。
梅南珊微微一笑:“没想到我俩能请你吃饭是吧?”
席树伟看刑炻一眼坐在座位上:“可不是嘛,更没想到你俩会这个时候回来!”
梅南珊笑着拿起水壶:“主要是想趁着大家养伤的时候结婚,不然以后没时间!”
“梅主席还不知道吧?”席树伟又看刑炻一眼,他在这一刹终于明白对方为啥感叹那句话,也明白对方连续意味深长地看自己两眼。
靠呀,主席呀,真是深藏不漏,怪不得她一个劲儿地劝我不要在意那么多。我的妈妈呀,我想过很多官职唯独没想过这么大的官。
刑炻端过水杯,感觉心脏跳得如同擂鼓一般,若不是有皮肉和骨头挡着绝对能跳出来。
梅南珊给自己倒杯水:“明天就能知道,所以想请部长明天和我们一起回去,给我俩当个证婚人!”
席树伟的脸顿时变成苦瓜:“丫头呀,你这不是坑我吗?万一梅主席不高兴,我这个职位可就不保了呀!”
“放心吧,我保你安全无事,再说你可是我们的领导,这事你办最合适!”梅南珊拿起水杯喝口水,并且还享受的哈下热气。
席树伟苦笑:“那可是我的直系领导呀,和他同级别的人你不找干嘛非找我?”
“因为你是我俩的领导呀!”梅南珊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一遍。
席树伟苦着脸看向刑炻:“小子,咱俩自求多福吧!”
刑炻看梅南珊一眼笑得比哭得还要难看,现在是骑虎难下,不求也得求了。
席间梅南珊再也没提明天回家的事,可是两个人一顿饭吃完就感觉挺饱,至于菜是什么味完全没吃出来。
“部长,明天见哦!”梅南珊笑颜如花地朝席树伟挥手。
“好,明天见!”席树伟快速钻进车里,关上车门重重地叹口气。
奶奶的,哪个也得罪不起,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吧,早死早托生。
刑炻今晚笑得特别苦,回到房间看着梅南珊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梅南珊坐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
他看一下梅南珊的手:“我可没后悔,就是心里没底!”
“怕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是见家长不是见领导,就像你教我太极拳那样,忘记他们的身份!”梅南珊亲一下他的脑门。
他深吸一口气点头:“好,我忘记他们的身份,就是见家长!”
“这样才对嘛!”梅南珊拍一下他的肩膀:“睡觉吧,我困了!”
“好,睡!”刑炻乖乖点头。
这一夜他抱着梅南珊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宝贝呀,不能空手去呀,你爸妈喜欢啥?”刑炻苦笑着问,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这么笑,笑得腮帮子酸疼。
梅南珊推着他走出酒店:“不用,他们啥也不缺!”
刑炻的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不行,必须买上东西,这么重要的见面可不能空手,况且咱们又不差钱!”
“好,买,先上车!”梅南珊点头。
一辆又高又壮的车停在他俩的面前,一个男人下车给两人打开车门:“小姐,请上车!”
“谢谢!”梅南珊抱起刑炻放进车里,他扭捏地问:“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自己下车?”
梅南珊犹豫一下点头:“可以!”
车缓缓驶离,不大一会儿停在一个商场门口的停车位上,刑炻两人进入商场,两个男人紧跟在他俩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拎着大包小包跟着他俩走出商场,凡是梅南珊父母的喜欢的东西他只挑贵的买,要不是梅南珊拦着,他还要再买一些东西。
半个小时后,车驶进一处大院,席树伟已经等在别墅门口,看到两人长出一口气。
梅南珊推着刑炻来到他的面前:“压力很大吧?”
“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他皱着眉头。
梅南珊看向门里:“怎么在这站着?我爸妈不在吗?”
“我出来打个电话!”他先两人一步走进房门。
坐在沙发上的一对老年夫妇站起,刑炻急忙起身,却被梅南珊又按了回去。
“这是我爸妈!”梅南珊从两个男人的手里接过东西:“我说不让他买,他非要买!”
一个中年妇女走来,从她手里接过东西。
刑炻连忙打招呼:“见过伯父伯母,很抱歉以这种状态和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