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最后说完之后,向阴长生拜了一个礼,准备回去了。
失神的阴长生突然反应了过来,再一次叫住了白药。
“等等,小娃娃。”
“又怎么了?”白药都觉得不耐烦了,毕竟自己该说的敢做的都做完了啊,现在白药担心的只有鲍姑能不能学会自己的悬丝灸脉而已,谁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儿啊!况且那些事儿也不算什么事儿啊!
“哎,正是抱歉了。小娃娃,听闻你收了小丫头做徒弟,那么你就是太守府的老师了啊!既然是老师,自然应该我们以礼相待。小娃娃别介意,今天就由道人我招待你吧!徒儿要开坛授道,以求祈愿,小娃娃都前厅坐坐如何?”
白药听后,点了点头,反正看样子自己也跑不了了,况且小丫头鲍小妹可是一直拉着她祈儿姐姐的手啊!这丫头深深得知了白药的死穴,这也是白药自作自受。不管怎样,你白药最后还是得听祈儿的话。
最后,白药无奈的跟着阴长生来到了前厅。
刚一到前厅,就一大群身穿官府官帽的家伙挤了上来,向这阴长生拍马屁,阿谀奉承。这里面的人都知道,阴长生可是有连皇帝都梦寐以求的长生之道啊!
阴长生这个老油条在所有的奉承中,游刃有余的招呼着,白药带着祈儿则是找到了一个作为安静的坐了下来,然后喝着太守府上好的茶。
小丫头鲍小妹则是一直在询问白药关于那悬丝灸脉的事情,白药自然是有问必答,心底也是高兴得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的院子跑了进来。
“管家?”小妹立马跑了上去问道。
“管家伯伯,出了什么事儿吗?”小丫头上前问道,因为看样子这管家挺急的。
“哎,是这样的小姐,外面,外面有一个人,他非要让老爷收他做徒弟,现在都已经跪在了外面了,你去看看吧!”
“竟然有这种事?赶来太守府撒野,他是不想活了吧?”
这个时候一个官员站了出来,要求派人赶出那个撒野的乱民。
白药偷偷看了这个人,感觉相当无语。长相倒是正常,但是面相却是那种外面残暴,内心阴险的人。
白药是灵师,这种面相一看便知。这样的人从外面看是一种脑残白痴,但是他的心机却是相当深沉。这样的人,绝对是狠角色。白药对此到没有什么其他语言,就是无语。做人何必这样,太累了。
而小丫头听后,没有理会那个官员的话,拉了拉祈儿的衣袖。看样子这下丫头是想让白药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这是暗号,白药是不可能让祈儿去做这种事儿的。
于是,白药无奈的摇了摇头,第一次在这么写官员面前开了口,“要不先去看看吧,反正呆在这儿挺无聊的。”
白药有话直说,一时间,大厅内所有的目光都聚向了白药。
白药这个几乎没被注意的小青年,终于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