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个误会,白药他身穿了匈奴的衣物,自然会被跟随而来的大军误会。
“等一下,我先声明,不是匈奴,其次,你们又是何人?”
白药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回到了古时候很可能就是战争时代,因为这些金戈铁马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骑兵队长听后,架起了大砍刀,然后仰头挺胸的吼道,“吾乃留山张自述,姓张名帝南。马大将军属下第五骑兵属队长。”
这家伙似乎自认为名头很响,白药就感觉,方圆百里的人都应该认识他才对。可是,一旦白药表现出了不认识的表情,那叫什么张帝南的家伙就脸色一变。
“喝,你这厮,何德何能,敢先问我张自述的名号。匈奴狗贼,报上宵小名字,大环刀下不留无名之鬼。”
见那大胡子脸色一变,白药则是线没有轻举妄动,他的人生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刚才那匈奴小兵是对白药下了杀手,白药的洞穿瞳可以算上是自主护主而已。并不是白药要下杀心。他从小虽然不受佛门清规,经常吃山海野味,但是却从来没有下过狠心。
这样的情况,白药当然不会先出手,而是很礼貌地行了一个拱手礼,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
“将军海涵,我只是一布衣平民,家住罗浮灵山,自修道理。贫道姓白名药字不干,号白药道人。”
白药这还真的不是胡编乱造,他说的都是句句属实。就连他一直没有提及的名号也是实话实说。
然而,那张帝南大胡子听后,眉头一皱,面露狠色。
“喝,大胆狗贼,分明是匈奴贼子,竟敢胡说八道,你说你是道人,身边为何有人的尸体。分明是想要无耻苟活。今日我张自述定要将你这王八蛋大卸八块,以祭王者在天之灵。”
着大胡子完全不听白药的解释,没办法,现在是‘人赃并获’,白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满身是嘴也说不明。
眼见那大胡子提起了大环刀砍向了自己,白药竟然纹丝不动,下一刻,就在那千钧一发,那刀刃要砍向了白药的时候,白药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来,灵犀一指轻松的夹住那刀刃,然后嘴角微微一笑,“虽然你很没有礼貌,但是我却没有出手的理由。”
话音一落,白药手指轻轻一动。那大环刀节节脱落,最后化为了灰烬。
“你,你,你到底是谁?”那大胡子被吓了一跳,两脚发抖,差点儿连某些液体都吓了出来。
白药听后,则是再次礼貌的回道,”姓白名药字不干,我是汉人,真真正正的汉人。不用你们动手,我自愿跟你们回去。”
白药说完,背起了双手,然后走进了大军之中。他每走一步,那些士兵都会后退三步,生怕白药动手。能够轻松截断张自述的大环刀,这是什么概念?
“哼,王者之师,就是如此吗?我不会动手,带我去见你们的统领吧!”
白药冷冷一笑。他之所以资源道他们军营中见那个什么统领,就是因为,白药他猜测,祈儿的失踪跟他们有关。因为他刚刚察觉到了湖水边的新马蹄印,说明曾经有军队路过。
而那军队,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什么马将军的。还有一个原因,白药想要知道这是什么时代,那么,只有问一些高层,才能够准确的了解这个世界。
所有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跟在白药后面,那个大胡子张帝南哆哆嗦嗦的骑上了马,然后跟在了白药的后面。自有它才能深切地感觉到白药刚才的恐怖,只是一眼,那张帝南就有一种被完全透视了的感觉,似乎自己的生死完全的掌控在了白药的一念之中。如果自己真的激怒了白药,那么后果很可能比那大环刀还要悲惨。
一路之上,白药试图跟这些士兵询问这个世界的情况,但是没有一人敢回答他,这让他瞬间觉得尴尬了起来。自己真的有这么恐怖吗?看来在这个世界,自己还是少用神力为好,否则岂不是要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