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药的悬丝灸脉,金线把脉,银针灸脉,这样才能更清晰的了解病人的真正病情。
“什么?疫毒!”白药的金线之上刚一套上黄卫国的手,就一股黑色气息从内关的针眼处冒出来,那不是自己曾经见过的‘疫毒’吗?
可是黄卫国见白药这般举动,相当生气,一把扯开银针金线,然后暴怒而起,看向了白药。
“你想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没病吗?谁叫你多管闲事儿?给我滚,滚出我的大楼。”
黄卫国突然像发神经一样大吼,白药并没有心惧,而是收起了金线银针,慢慢的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掩饰些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得的,不是病,而你所中的疫毒,我曾经见过,还治好过。你要是相信我,就来小平房找我。不过条件是,你要给我个理由。”白药说完,便开门离开。留下黄卫国,久久不语。
出了门,有趣的是那个地师朱何竟然帮着白药将那个秘书和黄涛挡在了外面,一见白药出了门,朱何就放开了手,而黄涛和秘书也瞬间冲了进去。
“这么快就出来了?”朱何靠着墙壁问道。
“人家都让我滚了,你以为我像你那么不识趣吗?”说完,便向着电梯口走去。
而那朱何见状,跟了上来。
“是够识趣的,一起走吧!不介意的话,午饭一起?”这朱何一反常态,竟然主动跟白药打起了招呼。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白药去也不惧。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乎,白药带着朱何这个没什么交情的家伙,来到了那个素面馆。
“你这家伙,知道那个黄卫国的事儿吧?”坐了下来,白药先开口道。刚才在那个疗养室,就朱何一个人,那么这朱何很可能就是黄卫国的心腹。
“你认为,我要是他的心腹的话。会告诉你吗?”朱何反问一句,将白药给问住了。
将白药傻了眼儿,朱何继续说道:“我只不过是前天才被他找来看风水的,因为业务上有些往来,再加上他要的这块地方正是我爷爷曾经看过的。所以我才答应了他。”
“不对,你个骗子。你一个地师,还看不出来黄卫国中了疫毒?”白药疑问道。毕竟这个朱何有些表里不一,说话又是颠三倒四,很狡猾。
“哎,那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知道他中的是疫毒,但是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吧!他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况且,这疫毒我也根本没办法。我一个地师,没你灵师那么大本事。”
这句话说得白药倒是爱听,对朱何的怀疑,也削减了几分。毕竟他一个地师,有自己的尊严和光荣,没必要骗自己。
“不过,我要说的是。这事情绝不简单,那黄卫国已经是疫毒深种,少说有两年的时间。但是”
“这疫毒最长的存活率是一个月。”这句话是朱何说的。疫毒,这种自几千年前就已经出现的鬼东西,到了现在,对它也是束手无策。除非华佗在世,葛洪重生。当然,现在多了一个白药。
而黄卫国中了疫毒两年时间还没有死,那只能说,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疫毒的发作。要控制疫毒,那只有疫毒的施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