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小拇指,朝他晃了晃。
周云深也伸出手指,和她勾在一起:“拉钩,说谎天打雷劈!”
“走,今天小桃做了熏鱼,我们趁热吃。”
柳舒月死死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突然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
她疑惑道:“什么声音?是不是水龙头没关啊?”
周时野摇摇头,也疑惑道:“没有啊,而且水龙头是什么?”
柳舒月听了听声,的确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啊。
如果不是水龙头,难道是麻布没拧干?
可是抹布能有多少水?不可能一直滴滴答答的啊!
周云深也听见声音了:“哪儿来的声音?也没下雨啊。”
“舒月!舒月你羊水破了!”
林双双惊恐地叫了起来。
柳舒月撩开裙子,众人寻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她的两条裤腿都湿了,现在还往外面滴水呢。
花花锤脸大叫:
柳舒月:
周云深愣住了。
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生孩子,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早教什么办法,全部忘光。
安静了两秒钟,柳舒月突然大叫:“我草!疼!怎么突然就疼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送到房间里啊?”
哦哦!
周云深抱起柳舒月想往主屋去,被林双双拦住:“孕妇受不得颠簸,书房有床吧?直接送到书房里去!”
“时野你派人立刻去国师府叫国师过来,府里的产婆也一起叫来!”
“小桃,你去把被褥搬过来,别让人冻着,另外烧水,大量的水!”
周云深像个机器人一样,林双双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去书房把能保暖的东西全铺在榻上,紧紧握住柳舒月的手。
“周云深,花花骗我,真~~他妈的疼!”
“月儿别怕,产婆一会儿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
周云深急的不行,可他不会生孩子也不会接生,只能牢牢地握住她的手。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有她从城墙上跳下来的,有她跳入铸剑池的,还有她生产时被人一箭穿心……
无数画面让他头疼欲裂。
周云深努力保持清醒,吻着她的手背:“月儿别怕,我在呢,我一直在!”
稳婆急匆匆地冲进来叫道:“哎哟,大男人怎么能进产房呢?闻见血腥味不吉利!”
“放屁,老子见多了血腥,岂会怕自己老婆生产的血?别废话,快接生!”
产婆在旁忙的不可开交,柳舒月配合着呼吸,可……太疼了!
“相公,花花说过不疼的!他骗我!”
花花也很无奈,他没生产过,也不知道有多疼。
他已经用尽办法帮她减疼了啊,为何还是这样?
花花:
五花一把推开他:
屋内两个孩子一个在床边打气,一个在旁边叫让着。
天上突然乌云真真,侯府的正上方出现的一片乌云,很快像团咋扁的龙卷一样,中间一个大窟窿行,窟窿的正下方那个就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