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王爷听到有人夸他,十分高兴:“哎呀,我也没有那么好啦,只是生财有道,花的又比较少,省吃俭用自然存下不少钱。”
众人目光鄙夷:花的少?摸着良心,问问它会不会疼!
姜舒月:
花花:
姜舒月一遍听花花分享大瓜,一边偷偷地往怀里塞金珠子。
大家见了也全当没看见。
慕容天赐有些委屈:“师傅,你这手藏私让徒儿好伤心啊,都快碎了!”
“当初你年纪小,教了你也掌握不了,这次我们时间多,师傅会好好训练你的!”
钟王一笑,他竟有种生死难料的感觉。
花花叹气:
姜舒月:
花花:
嗯……姜舒月摇摇头。
信他造反,还不如信他转性爱上女人。
姜舒月:
花花:
钟王爷深吸一口气。
想他一生过的也算得意,怎么晚年落得如此下场。
天道,果然捉摸不透。
“行了,拿了银子就走吧,昨晚太劳累了,我要补个觉,小天赐,要和师傅一起睡吗?”
慕容天赐:丑拒!
姜舒月全身能装东西的地方都塞的满满当当,嘴里也偷含了两颗珍珠。
舒耐往花花的尿不湿腰带上也捆了一些金链子和大宝石。
花花不舒服地扭着腰:
姜舒月:
花花:
两人身上都塞得满满的,回到府中立刻宽衣解带,哗啦啦地掉了一地金银珠宝。
姜舒月:“要不要找个地方把钱埋起来?”
花花:“有必要吗?家里都是自己人,又没有小偷。”
花花拽着柔软地真丝补擦着屁股。
刚才放进去的大宝石着实硌得慌,屁屁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