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她儿子和相公都是奇葩,那四个女的,两个怀了她儿子的,两个怀了她相公的,不过都是交叉怀孕,实在分不出来谁怀了老东西的,谁怀了小东西的。】
【所以他们父子两也决定了,无论是谁生的,到时候都挂在他儿子名下,管他叫爷爷,也让以前说她儿子不行的人好好看看,老王家的男人,到底行不行!】
姜母差点喷出的一口茶。
这么……炸裂的吗?
姜舒月在心里发出鹅笑:【鹅鹅鹅,父子两一个比一个玩的花,好开放啊!恭喜老庄,瞬间多了四个孙子孙女!】
花花:【养在外面的那两个,老庄一直以为是他儿子的小妾,怕家里三个嫉妒才会出此下策,等孩子快生了,再接回来,也就名正言顺了。】
【这一趟来你家,除了想打秋风,也想给她儿子谋个一官半职,毕竟现在要吃饭的人多了,就他衙门的工作,也不够。】
【宿主,你猜她想让你们家怎么搞官?】
历来谋官无非就是科考、举荐、捐官。
大周严禁捐官贩官,只有前面两条路可走。
但她看老庄的样子,也教不出什么文化人来。
若她想走武的,早就过来了,也不用等现在。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子里慢慢出现。
姜舒月:【她……不会想考试作弊吧?】
花花在她心里放礼炮:【答对了!就是作弊!】
【你爹不是这次的准考官吗?他们想把考题偷出来,然后找几个翰林院的把题目写好,在批阅卷子之后再给他换进去,昨天才拟好的策略,你那个渣爹已经在考虑了,我看大概率是要实行的。】
姜母心里警铃大作。
那个王老四她今早见了,长得还算不错,就是一副油滑的样子让她不舒服。
原以为只是来打秋风,没想到竟然这么恶劣,连春闱作弊都想到了。
姜安如今一日不如一日,皇上突然给他如此重任,姜母已经觉得奇怪。
爹爹这几日也派人传话给她,姜安可能要完蛋了,让她能做准备就尽早做准备。
但她没想到,姜安要做的事情这么大。
若是怀王和镇南侯做,可能是被斥责贬官,但姜安做的话,不死也要被流放。
那她儿子怎么办?
姜晨已经成婚,还好说。
可是大儿子怎么办?
姜母心里七上八下堵得慌,看庄姨母的眼神都变得犀利了。
姜舒月:【看来要趁早让娘亲和渣爹合理了,否则到时候被牵连,又是麻烦事。】
花花:【对呀,他秀才的身份都是买的,在衙门里面也是挂的闲置,专门负责算账,你爹想把人安排进户部。】
姜舒月:【这是嫌钱少想搞钱了?那就帮他一把,到时候再把事情捅破,最好让皇帝震怒,把渣爹流放到蛮荒之地喂蚊子!】
姜母看见姜舒月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不由苦笑。
这孩子整起亲爹来,也是毫不手软,这一点和姜安还是挺像的……
花花:【问题是怎么和离,现在没理由啊。】
姜舒月:【这个简单,先把他们全家捧起来,等他们飘了的时候再找茬扯到我爹的身上,她儿媳不是窑姐儿吗?又很系花拉皮条,我爹又是青楼女子专业户,正好对口。】
姜母:……
他是青楼女子专业户,那我是什么?
青楼女子吗?
好气哦,又不敢开喷!
“窑儿,窑儿!乖乖又有劲儿!”
小老六欢快地叫起来,把两个老东西吓了一跳。
庄姨母疑惑道:“它在说啥?”
“它说要的要的,做媳妇就是要乖温顺才有劲儿,让我向你媳妇看齐!”
姜母:……
她可是名门贵女,诰命的夫人,向哥窑姐儿看齐……
姜母差点没气晕过去。
老夫人和她妹子当下就得意起来。
“连只鸟都比你明白,一会儿见了我家儿媳,你就多跟她学学,咱们女人还是要抓住男人的心才重要。”
姜舒月连忙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她在心里补了一句:【就跟你相公的姘头一样!】
花花:【你好损!敢不敢当场说出来?】
姜舒月:【我看起来像很傻的样子吗?】
姜母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声说道:“行了,月儿如何,镇南侯都喜欢,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就别掺和了。”
“嘿,我怎么能算外人呢?亏我还从老家背了许多东西来,侄媳妇,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姜母听到此话,从鼻子里重重的呼了一口浊气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又很上头。
她笑道:“姨母不说我还忘了,月儿,你快看看你姨奶奶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陈管家还没让人把东西收下去,立刻让人抬上来给姜舒月看。
“两条咸鱼,一挂腊肠,几斤炒花生,这是……糕点吧?”
老夫人皱眉道:“这些在我们老家可是顶受欢迎的东西,你可别瞧不上!”
“祖母说的哪里话,我觉得姨母带来的东西甚好,正好和我带的东西组成一套!”
“一套?”
老夫人愣神之际,姜舒月打开篮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甜美地笑了起来。
“供奉套组,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