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凝冷冷的目光扫去,他们一家子,包括王彦军都坐在了客厅,不善的目光全都向她投来。
于凝凝不屑的嘴角轻压,“怎么,还派人出面谈判?是要保驾护航吗?你们一家子合起伙来想要怎么对付我?”她顿了一下,冷冷一笑,又道:“来吧,谈。”
这是批斗大会吗?真是可笑。
表哥见状,忙打圆场,“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要这么极端,我们讲事实,摆道理,一家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有家人撑腰,徐碧勤更加嚣张起来,“大海,你不知道,我儿子对她已经够好了,她不但不知足,还天天乱花钱,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去勾引谁?”
于凝凝怒极,冷嗤,“好?家暴也算好的话,那我祝福你天天被你老公家暴。”
被下了面子,徐碧勤面色极为难看,还不等她开口,就听于凝凝又道:“还有,我花我自己的钱,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儿,让她忽然想起,去年,她的丝袜勾丝了,便随手扔进垃圾桶。
而婆婆看到,不满地从垃圾桶里捡起来,不悦地指责她,好好的丝袜扔了干什么?勾丝了,怎么就不能穿了,天冷的时候,可以当秋裤穿在里面。
不仅如此,徐碧勤还会偷偷翻她的衣柜、有多少件衣服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会去数她有多少包包,若是有一天,穿了一件她没见过的,就会指着于凝凝,大骂:太能败家,不知道节省,祸害他儿子的钱……
类似这种事情太多了,她也数不过来,难道,她们家穷到连袜子都买不起的地步了吗?
徐碧勤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桌子,理直气壮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花的是我儿子的钱。”
于凝凝以为,她挣得再多,在她眼里,她还是花她儿子的钱。
她的儿子好厉害,无所不能。
就像以前,徐碧勤过生日,于凝凝买了一件大衣送她,她非但不穿、不领情,还一脸的嫌弃,不仅给她脸色看,还说是花她儿子的钱来孝敬她。
于凝凝不想和老太太有过多的争执,就算没花,她也会自以为是。
所以,她干脆大大方方承认,“我就花了,怎么了,他是我老公,他挣的钱也是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和你有什么关系?”
徐碧勤被怼得老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带着哭腔,转头看向表哥,委屈地开口:“海子,你都不知道,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滚,这就是我的好儿媳干的事。”
徐碧勤一哭,表哥立马就急了,连着声音都高了几分,“即便老人有什么错处,那也是你的长辈,是你婆婆,你怎么能又骂又赶人呢?这是他儿子家,你没这个权力。”
于凝凝看向徐碧勤,掀起嘴角冷笑,“我没想到,你还真会断章取义,我为什么让你滚?你不清楚吗?”
“是你先骂我的,滚出你儿子的房子,所以我才说,该滚的是你。”
徐碧勤心一虚,带着哭腔,又开始如数家珍地告状,“你就是不孝,你下过一次厨没有?给我做过一顿饭没有?你除了乱花钱,你还为这个家付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