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朱企崟愣住了,你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吗?不由大怒,“田洪,你这什么破主意?”
呵,还真应了那句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田洪心中鄙视,神色平静的问道,“大王莫怒,您想想,若是朝廷铁了心要治你的罪,你又能如何?”
朱企崟不说话了,若是过去,他肯定不屑一顾,可韩王的教训就在眼前,于是神色怆然道:“若是朝廷顺水推舟又该如何?”
“大王,难道还比现在更坏不成,更何况,”田洪胸有成竹的说道:“朝廷也是要面子的,大王自请削藩,朝廷若就此同意,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朱企崟一听大觉有理。
“大王,晚生估计,最坏的情况就是削藩,但保留钱粮财富,若是稍加疏通,说不定另有收获。”
“先生的意思是?”
“听闻历代先王都希望内迁,此次未尝不可因祸得福。”
朱企崟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虚心请教,“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田洪说道:“大王你是当局者迷,其中关键之人正是那位神武大将军。”
。。。。。。
无独有偶。
岷王苦逼,同在陕西还有个难兄难弟,那就是宁夏卫的庆王。
有人说宁夏卫不错啊,西套平原有塞上江南的美称,能苦逼到哪儿去。
呵呵,这个世上的事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宁夏卫的背后就是蒙古,宁夏这边的鸡叫一下,蒙古人都能听见,你说说,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同样从第一代庆王开始,每代庆王的梦想就是内迁,可惜任他玩出花来,皇帝也是置之不理,甚至还给他两耳刮子。
不过苦逼归苦逼,当王爷总好过平头老百姓。
可这天也来了几个锦衣卫。
于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剧本在宁夏同时上演。
。。。。。。
前平凉韩王府,现神武大将军府。将军府隔壁就是大地禁卫的军营。
“碰碰。。。”
校场上,两个光着膀子的人形凶兽,拳来脚往,招招到肉。
一个二十多岁长得跟黑铁塔一般,另一个同样稍微精瘦一些,但也跟牛犊子似的,就是有些稚嫩。
两人正是秦镇山跟马宝。
秦镇山平凉之战过后,已经升为试百户。虽然是降将,可几次大战下来,也几下不少功劳,个人又是除朱思明以外的武力当担,因此大家也算服气。
而马宝因为此次平凉大战表现出色,朱思明对其十分看中,加上年纪小,只要好好调教,将来成就不下曹鼎蛟三人,于是破格提拔为大地禁卫总旗。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毛孩子一跃成为自己的头头,不少大地禁卫有些不甘心。
军队里不甘心很简单,打过来就是。
事实证明,盛名之下无有虚士,马宝一时间居然没有敌手。
终究年轻,身边人一番吹捧,又有了更高的追求。
大将军他自然不敢挑战,秦镇山刚刚好。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又是几招,马宝终究年轻几岁,力气和经验还是差一点,被秦镇山一脚踹在胸口,倒退几步坐在地上。
秦镇山走过去,伸手将马宝拉起,随后又伸手捻了捻手指,这姿势后世人基本都懂。
马宝却是愣了一下。
秦镇山皱了皱眉头说道:“嗨嗨嗨,发什么呆啊。”
“哦,”这会儿马宝才反应过来,秦镇山这是要彩头。
没错彩头,秦镇山作为大地禁卫第二猛男岂能没有出场费。
马宝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牛皮纸,巴掌大小。
上面写着神武大将军府财务司,下面竖着写着纹银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