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家丁不敢反抗,只是不停喊冤。
曹鼎蛟懒得理他们,只是命手下在他们身上搜出几十两银子,随手丢给茶铺夫妇。
“你们几个,将他们压回去交给大将军。”
说完,跟茶铺老板夫妇点了点头,便带着人马飞驰而去。
只留下劫后余生的老板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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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脂县衙后院,知县朱胜文父子正在吃饭。
“爹,朱昊几个怎么办事的?居然让任秀秀那个贱人跑出城。”
说话的是个青年,长相还算周正,只是脸色发白,三角眼中尽是淫邪戾气。
此人正是知县朱胜文的独子朱毅群。
“哼,还不是陈应麟干的好事,要不然那贱人如何出城。”
知县朱胜文恨恨的喝了一杯酒,又冷笑道:“不过这回,看老夫怎么收拾他。”
朱毅**笑道:“爹,你说真让那贱人告到延安府,会不会很有趣?”
“哈哈哈。。。”
朱胜文大笑一声,说道:“确实有趣。”
随即,朱毅群恶狠狠地说道:“贱人,就算划破了脸,老子也要把她抓回来好好折磨她。”
对于儿子的话,朱胜文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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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开门。”
曹鼎蛟等人一路狂奔,到米脂县城时已是戌时,此时已经靠近半夜,城门早已关闭。
“叫什么叫,城门关了,要进城等明天早上来。”
城门官睡得真香,突然被吵醒,一肚子的起床气。
这时候,城门官借着些许月光,看见下边黑压压一片,粗略一看似乎有数百人。
顿时吓得不轻。
这深更半夜的,莫非是贼寇匪类。
只是你这光明正大的叫门,是不是忒嚣张了点。
“给老子听着,我等是奉神武大将军之命公干,尔等立刻通知知县,若是耽搁的大事,管叫尔等吃不了兜着走。”
半夜开城门,城门官的确没这个权利,曹鼎蛟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叫他通知知县,反正找的就是知县。
“这?是官兵?”
城门官微微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松懈,连忙将十几个手下叫醒,让他们紧守城门,而他自己飞奔向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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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将军?公干?”
知县朱胜文从睡梦中被叫醒,听城门官一说,有些惊疑不定。
大将军朱思明,他虽未见面,却也闻其名,而且这些天发生的事也有所耳闻。
只是他在绥德,与米脂又有何干。
不管怎么说,总得看看。
城门之上,城门官将竹篮吊上来的公文递给朱胜文,朱胜文查验了一下,确认不假。
当然这道公文跟朱胜文无关。
当时宋历考虑到可能发生的情况,另给了曹鼎蛟一份无用的公文,果然派上用场。
“开门。”
知县朱胜文说道。
“吱呀。。。。。。”
城门大开,曹鼎蛟带着手下打马进城,迎面就看到知县朱胜文站在道路中央。
朱胜文抱拳道:“下官米脂县令朱胜文,见过这位将军。”
曹鼎蛟高坐马上,饶有兴致的俯视着朱胜文,问道:“你确实是米脂县令朱胜文。”
朱胜文见曹鼎蛟也不下马,十分无礼,感觉受到了侮辱,于是袖子一甩,恨声道:“本官朱胜文,如假包换,难道这米脂县还有人敢冒充本官不成。”
旁边的城门官也讪笑道:“这位将军,这位的确是咱们米脂县太爷朱胜文朱大人。”
“好。”
曹鼎蛟脸色欣然,喝道:“来人给我拿下。”
“是。”
随即,几名士兵拍马上前,将朱胜文抓了个结实。
朱胜文还有城门官等人顿时蒙了。
莫非这是山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