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对劲。”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对劲啊？”

“你……呜呜呜……”

“……”

得，吕芮娘又开启含糊不清模式了，顾谦完全听不清，毕竟，他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顾谦并不言语，就这么看着她，看她都快把电脑桌给扣出一个洞来了，看她把脱鞋也快搓破了，看她急得都快动手了，他这才一把拉住她的手问道：“到底怎么了嘛？”

“哼！”

“嗯……不好意思说？”

“哼！”

看来应该是了。

那会是什么呢？

一时间顾谦也猜不到，也不想猜，累不累啊？

他想了想，竟道：“那你小声给我说……”

他意思竟分明是……既然大声说不好意思，就小声说，这脑回路，绝了。

这是大声小声的问题吗？

“哼——”

吕芮娘冷哼，并狠狠瞪着他，显然也不认为这是小声就好意思说的。

但顾谦却要一条道走到黑，直接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说说，快说，不然，我今晚让你侍寝啊！”

“好啊，侍啊！”

“……”顾谦直接蒙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好啊，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啊——”

顾谦真的糊涂了，问道：“什么意思啊？”

“这、这可是你非要知道的？”

“……是！”

然后，吕芮娘一咬牙，直接凑到顾谦耳旁小声说了起来。

感情掩耳盗铃还真可以啊！

然而，当听完吕芮娘的话，顾谦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

她竟然问他是不是不行？

“你、你……你胡说什么？”顾谦都快被气炸了，下意识的在吕芮娘屁股上打了下。

“哼！要不是这样，你干嘛这些天都不亲我？”

“……”

“还有，这不是我说的，是……”

“是谁说的？”

“哼，不告诉你！”

“呵，呵。”顾谦都被气乐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隐忍竟换来这个结果。

那是他不想亲吗？

那是……

他不敢亲。

怕亲起火了，把持不住。

而且，之前吕芮娘扭扭捏捏的，他也怕吕芮娘真不太喜欢，怕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都尽量顺着她。

另外，他也有吊吊吕芮娘的意思，如今看来吕芮娘已经上钩了，但是，他却掉河里了。

这甚至不禁让他想起那一个“禽兽不如”的故事……

话说一男一女外宿一室，划床而眠。女曰：“尔若过线，禽兽也。”男允！果未过线。然次日，女骂：“尔禽兽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