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大家一起收拾完桌子后,王梓琳提议出去走走,既可以看看风景,还可以消消食、聊聊天,简直一举三得。
顾谦他们自然没有意见,便开始结团沿着公路走去,三个女人在前面说说笑笑,三个男人也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公路旁是小河,河水哗哗,宛若一曲轻柔、舒缓的曲子,偶尔有鱼或者其他什么在水里扑腾,恰似一张古老唱片里发出的一声恰到好处的杂音似的。
清凉而温柔的风吹拂在脸上,恰似恋人的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
“什么,是我姐拉你去民政局的,你事先也一点不知道?”
“……是。”
“……”
路上的时候,李铭远终于告诉顾谦和王修真相,把王修和顾谦惊惨了,之前王梓琳直接按倒李铭远就算了,这次更直接硬逼李铭远领证,这还是他们认识那个王梓琳吗?
顾谦突然感觉王修在打自己,然后他立时明白王修想干什么,问道:“那老大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啊?”王修迫不及待的问道。
“呵,你们说呢?”
对了,证儿都领了,自然是愿意了。
“老大,你要是被逼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要真这样做,我也说不出什么,无非是从此以后咱们这朋友没得做而已,但是……”王修道。
虽然王修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李铭远完全明白他什么意思,很平静的说道:“不,我愿意,非常非常愿意,做梦都想着有这么一天,我忽然感觉,我前几年都白活了!”
“……”
“……”
王修和顾谦怎么感觉李铭远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今天太阳是从西边落下去的啊?
王修立时放心了,至于顾谦,则完全没有担心过,对于李铭远他还是放心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
顾谦好奇的是,李铭远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记得就在一个多月前,他见到李铭远的时候李铭远还扭扭捏捏不敢见王梓琳呢?
“老大,你……”
“嗯?你是想问我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是吧?”
“对。”
“我也想知道,你这变化也太大了,简直让我措手不及啊!”王修也道。
李铭远笑了笑,看着前方的王梓琳喃喃道:“是因为她的勇敢吧。在她的勇敢面前,我才发现我之前多么的矫情而幼稚……人生苦短,有时候我们真的需要一点及时行乐的勇气,需要一点向前一步的勇气,明天是未知的,现在能抓住的,才是真实的……送你们一句话,尤其是你小谦……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顾谦不禁沉默了。
顿了顿,王修也道:“对,有花那啥就啥,别等花那啥空那啥,所以,顾谦你今晚就和吕芮儿住一个房间吧。”
“……”
“不是我诚心想要坏你的清白名声,确实是房间不够,你滴明白?”
“我不明白,我跟你说了,我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至少暂时还不是。”顾谦道,“咱们住一起,让她和珍珍住一起不就行了吗?”
“嗯,看来你是真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的意思是今晚我准备和珍珍继续造人行动,顾大少行个方便呗?”
“……”
顾谦盯着王修:“你认真的?”
“比咱们的感情还真。”
“……”
顾谦又看向李铭远,李铭远马上也道:“别找我啊,我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没毛病,的确如此,所以,顾谦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个……要不给我随便找个地方?”想了想,顾谦还是觉得不合适,又道。
“关键是没地方,要不你打地铺?”
“行行行,打地铺!”
李铭远突然又道:“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