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着面前洛尔薇那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残留的痕迹，艾琳显得越发心疼。

洛尔薇有些苦恼的歪了歪头，她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对方解释。

“这个，怎么说呢，这是必要的仪式。”

“仪式？”

“是，是呢，让我的形体能够在这个世界更加稳固的仪式。我的状态很差，如果不借助寻的帮助，甚至无法存在于物质世界。”

洛尔薇点了点头，她这也不算是在说谎，她此刻的存在完全都依赖于李寻，做那种事情，的确能够让她的存在更加稳固。

“那……那……”

艾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女孩儿可怜的小脑袋瓜一阵运转，也没有觉得洛尔薇的话有什么不对。

毕竟对方是类似于神明一般的存在，而神明都是不能够再物质世界长存的。

想要降临，必须要有一个临时作为载体的容器。

“我不可以吗，如果让我来作为承载洛尔薇大人的容器的话。”

“不可以哦，艾琳并没有作为容器的资质呢。”

“好了好了，这一次是我不对，有些情不自禁，下次我会让你先去别的房间或者等你睡着了再动手。”

已经换好衣服的李寻走了过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不过他的这番话却是遭到了女孩儿的强烈反对。

“我不要，我……我要看着，这也是为了保护洛尔薇大人！”

“额……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看的话。”

李寻耸了耸肩，倒也不是很在乎。

洛尔薇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李寻一眼，随后继续安慰起艾琳来。

并没有在悲伤之中沉浸太长的时间，艾琳很快便将注意力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在认识了绝大多数字之后，少女便是开始了阅读。

强悍的精神力让她的阅读速度大大提升，女孩儿就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在知识的海洋中贪婪的汲取水分。

世界历史、世界格局、风俗人情，对于脚下的这片土地，少女的认识开始变的越发的全面。

战争简史、宗教发展、魔女狩猎，对于超凡世界的种种，少女也算是初窥门径。

当然，许多东西不是书籍上会记载的，猎人之都能够买到的书也是很少一部分，绝大多数的隐秘知识，少女是在意识之海中进行阅读的。

洛尔薇就像是一本活着的百科全书，在意识之海中她能够直接具现出书籍提供给艾琳。

自己看书所获得了解到的东西，要比听别人口述来的真实的多。

一行行朴实无华的文字描述，让她感受到了那血淋淋的沉重过去，感受到了魔女这一存在所带来的破灭和绝望，也感受到了人类这一族群，为了活下去究竟付出了多少。

对超凡力量的探索，为了获取力量直面污染，还有通过无数次实验无数的牺牲而逐渐完善的超凡器官移植手术。

“魔女……原来是这样子的存在啊。”

慢慢的，少女也是明白，为什么洛尔薇不愿意提及自己魔女的身份，同时也不希望自己成为魔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