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搜寻无望。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打着吊针,他们还对我强行注射了镇定剂。
因为前天,我在江边差点丢掉了生命,无计可施之下,她们唯有用此下策。
三月初七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朱乔了。
可没有朱乔的日子,天空照样蓝得透彻,白云悠闲的搁置在山头。
我住的地方,竟是疗养院。
没有错,我被送入了疗养院,我爹娘守在我的身边,朱妈朱爸都没有失控,我却先行倒下。
因为他们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行动,我偶尔会间歇的自残身躯,两天前,我跳进江里,几乎要溺死。
我本意是不想死的,我还要等着朱乔,跟他齐头到老。
但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像是灵魂脱出了身子,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水里挣扎。
它喝了几口江水,泥腥味很重,她一被捞上岸立马吐出来,想死都死不了。
谢常飞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不认得他了。
我问:“你是谁?”
他轻轻的抱住我,下巴抵着我的头,声音真好听,他说:“我是谢常飞,你还记得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说:“我不认识。”
“你见过朱乔吗?”我问他。
他说:“见过啊,我把他藏在一个地方,你要不要见他?”
我这才觉得我的心跳得厉害,死寂了好久的心突突跳动,我伸出手,捉住他,拼命的点头。
“要————要——————”我连迭声的说。
我看到他那双漆黑深遂的眼里,自己痴狂的样子。
他的眼里有一个疯子。我那里心里这样想,可见我还是没有疯,我要是疯了,怎么能辨别一个人是不是疯子呢?
“那你得听话,你要跟着我一起,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听?行不行?”他又说,声音依然动听,像水一样。
我笑着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