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情目前还没有着落,那也是严青急不来的,之前谈好的带资进组,现在没人给他出钱,而练习生竞选即将开始录制,他想要上这一趟车,除非立刻找到下家。
但有钱有颜的未必看得上他,那些或许对他有兴趣的有钱人,他也看不上,要如果不是一开始遇到的是祁文翰这样的优质男,他或许还会为了他渴望得到的东西委屈一下,但他生活的起|点|太高,高到一时半会儿的他放不下身段。
事业上没什么进展,严青回到家发愁了几天,总忍不住回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想着那些事,自然不可避免的想到温然,他甚至还在网上搜了一下温然的名字,这一搜才知道,温然竟然还是个网络红人,这让他对温然越发羡慕嫉妒恨了起来,温然的身世比他还惨,当孤儿一样长大,好不容易生活顺遂了一点,又被突然冒出来的假冒父母差点坑惨,可就算是这样,他如今在网上被人称大师,奉为男神,又跟祁氏老总结了婚,这祁氏老总要是那种年纪大的秃头大肚男,他倒也稍稍好想一点,可那位祁氏老总简直人间绝品,绝对褒义的绝品,别说结婚了,就是一|夜|情|睡一觉那也是被|睡|的人赚翻了。
为什么这样的人生,偏偏不是他的,他自问,自己并不比那个温然差啊。
心里嫉妒的发疼,却也只能远远的嫉妒着,想着自己这么时运不济的,又想到温然之前提过去捐点香油钱转转运的话,严青干脆去换了套衣服,搜了一下他们这里比较有名的寺庙道观,查到香火最鼎盛的是纯阳观,看距离也不算远,于是决定去纯阳观。
可是一出小区,严青就有点后悔了,他没有车,去哪儿都不方便,让他去跟人挤公交挤地铁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拦了一辆的士,这距离虽然不算远,但也绝对不近,这开到纯阳观的这点距离,都花了他快一百块了。
一边心疼钱包,一边在心里碎碎叨叨嘟囔着往上走,最好是像那些网友说的很灵验,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干这种迷信的事情
,要如果不灵,他以后再也不信这种迷信的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踏过了纯阳观的入口石碑处,他只觉得一阵清风拂来,整个人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阵轻松,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的肩膀上沉重的担子被人拿开了,那一瞬间的神清气爽,简直有种令人升华的感觉。
严青顿时一个激灵,这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到根本由不得他忽视,看着前面建筑恢弘的道观,严青也收起了一些漫不经心,变得郑重了几分。
纯阳观里有很多个殿,所供奉的神像并不一样,但基本都是他们道观里历任的祖师爷,几乎每一个祖师爷都有各自的信徒,虽然是一家人,但人家组合里都有唯|粉呢,他们信仰崇拜这一圈自然也有各自的偏爱喜好,但香火最鼎盛的,自然是正中间大殿供奉的神像,毕竟除了各自的信徒,更多的是游客,例如严青这种,来了也不知道那些神像都有什么说道,干脆就随大流进了正殿。
严青随着众人去拜了一圈,然后往功德箱里塞了一百块,放以前,他这少说也是一千起步,可现在他自己手里都没剩多少钱了,当然不能瞎花,放了功德箱,又跪下来拜的时候,严青还在小声道:“都说纯阳观很灵,我这给的香油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我所求也不多,只希望能够一扫身上的霉运,让我的事业能够顺利开展,心想事成就行。”
小声将愿望说完,严青站起来的时候下意识仰头看了眼高约数米的巨大金身像,可不等他仔细去看那金身像庄严肃穆的眉眼,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晕眩只是一晃而过,严青以为自己起身太急了这才感觉有点晕,也没当回事,缓了一会儿后转身就往外走去。
而他刚走出殿门的时候,就被一个小道士挡了去路:“居士还请留步。”
严青有些戒备的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小道士道:“我见居士双脚虚浮,印堂发黑,身带阴气,想来居士近来应当诸事不顺,命犯劫数,不如随我去偏殿,为居士做一番化解?”
要如果这里不是纯阳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