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水火同体的人吧!”在赫连天一一回礼后,却听见对面的彩玲叫出了声。
“是我”被彩玲的叫声吓了一跳,赫连天尴尬地笑了笑。
“你的光辉事迹我听过,之前那花花公子宗政泽几个回合都没将你击倒。没想到你一个不世出的双属性人才,还能在罗府安然无恙。以我对寒秋的了解,他们可不会放过你这样一个炙手可热的人。”彩玲走到了赫连天的身边,继续说道。
在别人的眼里,赫连天在罗府的半年,可谓是安然无恙。可是在罗琛的眼里,可不是这样的。他也深知天哥在寒秋眼里非常棘手,所以他特意去向叔叔打探过消息。
打探后他才知道,原来这半年内,罗府曾发生过十几次行刺事件,目标当然全是天哥。只不过全部被轻松化解,有一次运气好,刚好赶上艳芸在罗府统计木材销售的数额,那次危机就被艳芸化解掉了。更让他振奋的是,他得知寒秋的幕僚君弼都被叔叔解决了,他知道天哥暂时是安全的了。
只不过这十几次袭击事件,都被罗缅压了下去,赫连天也就这样一直被蒙在鼓里。
“罗府本就防御严固,自从上次罗方堂主离奇失踪,罗家主更是将罗府布置得壁垒森严,所以我暂时没有生命安危。”
“我们好不容易聚一次,先到周围逛逛吧。”看着彩玲拉着赫连天饶有兴致地聊个不停,罗雎心里有些不悦,连忙岔开了话题。
“对,今天大家都使劲玩,好好放松放松。”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开泰忙附和道。
唯独小纯,一个人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
“姐,你去跟纯哥单独聊会吧”罗琛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他已经注意到了走在最后面的小纯。
看着罗琛深邃的眼睛,罗雎知道,她必须跟小纯说明一切。
“小纯,你还好吧?”罗雎走到了小纯的身边,对着他说道。
“我没事”小纯依旧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对不起,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然后慢慢地忘记我。”
“我明白的,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
听完小纯的话,罗雎觉得内心有愧,可是她别无选择,她不想一辈子都那样将就着。而且她的心里,已经对小天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绪——在和小天的无数次交手中,她惊叹于小天实力的飞涨,也对小天沉稳的性格有所触动。自己就是性情太刚烈,经常得罪人,给叔叔帮了倒忙。
魅力,就是别人做到了你做不到的事。这也是罗雎逐渐仰慕赫连天的原因。
就在他们一行六人经过一个饭馆的时候,赫连天看到饭馆旁边蜷缩着一个鹑衣百结的老人。
“这么冷的天,也怪可怜的!”赫连天过惯了苦日子,对这种现象,不由怜悯了起来。他当即从阶环中取出了一百个金币,递给了老人。
“没事的,爷爷,你坐着就好。”老人正要站起来道谢,赫连天忙扶住了他。
“这个社会是非常奇怪的,有人剩饭喂狗,有人饿死街头。”开泰看到这一幕,走到了赫连天身边,也将一百个金币塞到了老人怀里。
“一个孤独的老人蜷缩在街头,诠释的是这个世界的罪恶。我记得罗家主每个月都会开仓放粮,没想到挨冻受饥反裘负刍者,仍不计其数。”彩玲的内心,也荡起了一丝涟漪。
“不如我们向寒城主上书,让他解决百姓之苦,如何?”彩铃突然心生一计,兴冲冲地对着开泰说道。
“没用的,如果寒秋有心拯救百姓于水火,就不会有如此情景了。我们走吧!”罗雎也塞给了老人一百个金币,招呼着大家离开了。
“对,我们走吧,总会好起来的。”罗琛为了缓和沉重的气氛,也满口附和道。
这一天,可以说整个迎春县都沉浸在欢天喜地的氛围中,却不知一场惊天阴谋正悄然而至。
“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在迎春县五十里外的地方,一群人正在密谋着。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奇特的壮汉,四十五岁的模样。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眼神凌厉地看着自己的手下。
“记住了,信亼统领!”
“现在整个云世国都沉浸在龙腾节的欢天喜地中,是你们动手的最好时机,去吧!”信亼挥了挥手,手下的死士嗖的一下朝四面八方窜了出去。
“你们安逸得太久了,国内民生凋敝还想着这种死要面子的龙腾节,是时候给你们制造点乐趣了。等你们起了内讧,我们就可以乘虚而入了,哈哈哈!”死士们走后,信亼放肆地笑出了声。
“差不多了,我出来都两个多小时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娘又得唠叨我了!”开泰有些急切地说道。
“好,那我们这次就到这里吧,有空常来罗府坐坐。”罗雎知道开泰的家庭情况,父亲去世的早,他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所以他非常听母亲的话。
“好,那我也回去了,有时间去拜访罗叔叔。”彩玲也对着其他人行了个礼。
在跟他们两人道别之后,罗雎正准备跟小纯打声招呼,却发现小纯已经不辞而别。
“我感觉他人挺好啊,又一表非凡的。”意识到自己扮演了一次坏人,赫连天对着罗雎尴尬地说道。
“他人确实非常好,当初在学院的时候,对我也是百般照顾。可是你知道吗,人和人之间有个距离,这个距离会让两个人都觉得很舒服。可是小纯总是超越了这个距离,这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因为那样我根本做不了我自己。”
“那也是,那你就不怕他从此一蹶不振,甚至步入歧途?”
“不会的,小纯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向来温文尔雅,绝不会做如此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