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好好听浮锦说完。”

艾黎将手伸了上去，抚摸起灵渊的兽脸，将她的情绪安抚了下来。

灵渊在艾黎的抚摸下冷静了下来，闭上了眼。

浮锦的声音也再次传来。

“起初我和你一样，并不理解人类，也不喜欢他们。”

“不明白人类过度的索取，过度的囤积，和填不满的贪婪。”

“也不明白为什么财富能左右人们的情绪”

“但，在漫长的岁月里，我见过了许多别的事情”

“他们的快乐，悲伤，幸福。”

“我都能感受得到......”

“同为这片大地上的生灵，他们又与我们有多大不同呢？”

“.....”

灵渊睁开了眼，平静的看向浮锦。

“我对你的答案很不满意，浮锦”

“我还是不理解。”

........

“真的吗？灵渊。”

“可以前灾难来临时，魔神掀起洪水时”

“是你带着眷属将他们赶到我们准备好的庇护所的呀”

“是你拯救了他们。”

“我...我只是...”

灵渊有些慌乱的偏过头，声音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我......我只是帮助我的朋友...”

“帮助她们想要的实现的事情...”

浮锦看着不知所措的灵渊，又继续问道：

“即使我的请求会违背自然，违背你的原则，你也会做吗？”

灵渊将头转了过来，看向浮锦，声音坚定起来。

“即使那样做违背自然，违背我的原则，我也会做。”

得到答案后的浮锦，抱着手臂笑了出来。

“呵呵，其实我们的差别没有那么大呢”

“你不也是会为了情感而选择自己的立场吗”

“........”

灵渊沉默不语，似乎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浮锦继续问道：

“你不说话，是不是认可了我的回答？”

“是不是认可了我？”

“那现在，我要问你....”

“不...别问....”

.....灵渊语气有些慌乱。

“呃啊...”

艾黎只感到腰上的爪子收的更紧了....

灵渊这是紧张了...

浮锦也看出来了灵渊的情绪，看向了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对吗？”

灵渊点了点头。

「...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是否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么，你的答案是？”

眼看浮锦又问了出来，灵渊知道躲不了了，只能叹气了一声。

“唉....”

“就算再过一千年，再问一千次，我的答案依旧是一样的...”

听到回答后，浮锦眼神也温柔了起来。

她还是她，还是她千年前认识的灵渊，一点都没变呢。

·········

艾黎看着深情对视着的一人一兽，有些无语。

“什么嘛”

“搞了半天，原来就是你太孤单了，想见到浮锦”

“所以才这样的啊....”

灵渊没有否认，低下头蹭着艾黎的脸。

“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会那样做了”

艾黎脸颊被灵渊蹭的有些变形，将她的头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