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天予肆诧异的瞳孔微缩。
“我想知道他遗骸所在位置。”王梓侧眼观察着他,仔细辨认天予肆脸上每一个表情。
看他这个样子,好像知道啊。
“你找这个干什么……”天予肆低头,压制着内心的波动。
“我想,你应该清楚先魔尊在和开战前魔气有损的原因。”王梓出声,脸色依旧平淡似水。
他淡淡的说起当年的事,只是在陈述事实:“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似乎在研究一种术法,而这种术法足以关乎魔族的未来。”
“可惜他失败了,最后受了重创,在战场上殒命,导致魔族加快分崩离析。”
天予肆动了动唇,却还是没说话。
窗台上的少年浅笑着,金眸含着幽光。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打算修炼空间之术,以自身之力开辟一个魔界吧?”
“!”天予肆抬头看向王梓,颇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会知道?”
他脸上的纠结一闪而过,有些焦急:“这个空间之术很难掌控,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反噬!你难道想……”
“这个就轮不到你担心了。”王梓打断他的话,冷冷的收回目光。
“可是父皇他研究了那么久!几乎花费了上百年的时间!他都没成功!”
见少年顽固的模样,天予肆握紧双拳,激动得眼角泛红。
“呵。”
带着凉意的风混着少年轻蔑的笑声。
“他是他,我是我,你凭什么判定我不行?”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
被少年冷眼相待,天予肆的心口瞬间被揪了起来,难过又急切。
“滚吧。”
少年不再看他,冷声下逐客令。
天予肆俊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他抿着嘴角,睫毛轻轻打颤。
他微微低头,长发洒下盖住了脸上的神情,慢慢的转身离开。
“明天蚩离渊跟我去,你在百傀山镇守。”
刚刚迈出殿门,身后又传来了少年淡得不能再淡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