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钧道:“你也配?”
慕望宗脸色越发的难看。
孟非光听见军功,更是讥笑开口:“哦对了,没你的军功。今晚的确有西凉军来犯,但顾帅早已做足了提前准备。我到了这里还没来得及说,那些偷袭的人就落入陷阱全军覆没。”
慕望宗脸色越发难看。
而孟非光却高兴的笑了起来,“哦对了。以你的耳力,不至于直到晚上才听见动静的吧!”
慕望宗瞳孔微缩,眼见毒水离自己更紧,他慌忙的往后躲,说:“我当然是才听到。我那里是罪臣营,小女又经常啼哭,我……”
“不必多说。”
萧衍诏往前一递,声音冷冷:“既然你说郡主不认你,你便去死。此乃毒水,你喝吧。”
慕望宗抬手就打翻了毒水,阴沉着脸站起身,向顾维钧行军礼。
“顾帅,贱内罪大恶极,你们迁怒于我,我本不该多言。可我半生戎马,天生灵耳,如今西凉再度来犯,就让末将死在战场上吧!”
顾维钧冷笑着抱起小韶华,说:“虽说是让你认清他的真面目,免得日后再被骗了。但这人说话委实不要脸,还是不要听的好,只要记住这人的无耻嘴脸便够了。”
他一边说,一边摆摆手。
萧衍诏和孟非光当即一人擒住慕望宗一边肩膀,压到营帐外打了一顿才压往罪臣营。
罪臣营也不算营。
轮值的官兵看守着不大的空地,众多罪臣便靠着军帐的边和马车轱辘席地坐着。
慕望宗久久不回,连秋烟抱着女儿眼泪顺着枯瘦的脸颊不断滴落。
慕老夫人在她旁边絮絮叨叨的骂:“丧门星,你才是个丧门星,我真是昏了头了才准你进门,还生了个小丧门星克我!”
连秋烟怀中。
慕熙华心里快气死了,瞪着两眼,脸上完全没有婴儿该有的稚气,扭曲的小脸看上去颇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