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想开棺,谁知道侯府的人就冲进来。不由分说,对我们就是又打又杀。我也是有孩儿的人了,大小姐小小年纪没了娘,我心疼她还来不及,我还能害她?就这样把我打成了害大小姐的人,我不依。”
连秋烟泪流不止。
慕望宗心都要碎了,急忙蹲下身将她搂进怀里,正色道:“秋烟视韶华如珠如宝,绝不会苛待韶华,更不会不敬老侯爷。今日之事,必定是有人蓄意离间!”
萧衍诏撩起小韶华的袖子,白白的小胳膊上,几道黑青的於痕清晰可见。而於痕再往上,肩膀那一块还有紫里透着黑的掐痕。
这是大人顺手掐小孩的位置。
不用蹲下,个子低些的妇人一伸手就能掐到。
若说於痕还能狡辩是撞得,但这明显的掐痕,只要不是瞎子都分辨的出。
而且。
萧衍诏看着小韶华被晒起皮的小脸和干的裂开的小嘴,声音极冷。
“如珠如宝?单看韶华小姐的面容,谁能相信被晒成、渴成这样的孩子,会是慕将军府的大小姐,是临安侯爷嫡嫡亲的唯一外孙女!”
慕望宗咬牙道:
“连氏才生产,定是这几日伺候她的丫鬟不尽心所指,这……。”
“拿证人。”萧衍诏眉眼透着彻骨的寒意。
连氏院里的几个丫鬟便被拿了出来,可出来的,却是一具具尸体。
萧衍诏死死的盯向慕望宗。
慕望宗毫不心虚的对视,“萧衍诏,拿死人做证人,本将军不会认。”
萧衍诏咬牙。
“慕望宗,老侯爷待你不薄!受戕害的更是你亲女,难道你看老侯爷薨了,就觉得我临安侯府软弱可欺!”